“四月十一日，上次的人坎肩不太好，孙哥对我很失望, 这次要认真些, 虽然我觉得这些死东西本没什么艺术, 她们最的时刻, 是在由生到死的那一刻。”

“四月二十五日, 那些都扔到里，太浪费了，次带调料来，也许可以炖一锅。”

“四月二十六日，那么漂亮的女孩, 为什么不好吃呢？还不如猪好吃！”

顾平安一条一条念着，语气十分沉重。

金乐面无表，神麻木。

顾平安很快读不去了，停来看着他：“金乐, 你声声说自己没有杀人，可看看你都了些什么？”

可金乐还是执拗：“反正我没杀人！”

顾平安又问：“你看过她们所谓的‘最的时刻’对吗？也就是由生到死的那一刻？相机已经送去修复了, 你确定你没有镜, 里边也没有你的声音？”

“我没有动手杀她们！而且都是孙哥跟史老师选的人啊！我最多只算是帮凶。”

“帮凶？巩小燕是你骗去的吗？”

金乐居然笑了，不知他是破罐破摔了, 还是觉得自己犯的罪不算什么, 他居然轻松：“那女的就是个蠢货, 她满脸幸福地说她要结婚了，想给对象一个惊喜，可惜钱不够，她就想把自己的表卖了。我发现她在卖东西，就跟孙哥说了，孙哥就去骗她，说可以把她的贵重品拿来抵押，会给她开票，一两个月攒够了钱，再来取就行了。”

顾平安皱眉：“孙勇让她当东西？不对吧，她又不认识你们，怎么可能听信一个陌生人的鬼话，还把自己的贵重东西拿来？”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都是孙勇跟我说的，我没骗过人也没杀过人，那些记录也不是我自己要写的，是孙勇我写的。”

顾平安一开始还以为他认罪了，听到这里不由气乐了，“因为孙勇死了，所以你把所有事都推到他上？金乐，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你不只是旁观者和记录者，你一定动手了！对吗？”

“没有！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你就这么自信史凯不会指证你？”

“他指认我，我就得承认吗？”

顾平安发现金乐就像打不死的小一样，每次看着都要崩溃了，可每次都能过来，接着言巧语狡辩。

黎旭劝她：“不要急，这日记本上的字迹可以跟他在学校的笔迹一比对，只要确认这些是他写的，他就逃不了。”

顾平安：“我只是担心无法确认他的谋杀罪，像他这样的人就该死刑，或者一辈关在监狱里。”

两天后，房车里那几骨骼也都已经确认了份，和四人还有那些死者都能对上。

房车里还有大量的作案工，甚至还有几把瑞士军刀，有大中小各型号。

还有一个文件夹，里边每一页都有剪切成人形的人小人，显然他们在影。

那本日记本里，甚至还记录了金乐去打听来的影制作工艺，很简单，却看得人反胃。

用真人的人影，还不是金乐最变态的行为。

除了骨笛，鲁法医还找到一个用人成的假面，惟妙惟肖，“是田小凤的。”

顾平安叹气，看着另一个致的盒里那几块人，这盒是史凯的，显然史凯是个搜集者，他不只买走了骨还买走了一块人，收藏起来作纪念。

恢复相机里的照片和视频是技术中队的事，需要时间，顾平安他们也没闲着，接着审这两人，还得把证据整理归档。

朱贵听说巩小燕确实已经遇害，哭成了泪人。

这次来，他发整齐，穿得也净净，顾平安还以为他是要新婚了才会收拾这么净。

哪想到他说：“我退婚了，总觉得对不起小燕，也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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