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买了房，给他弟弟介绍了工作，哪怕我们正闹离婚，他妈病了也是我陪着看的，他居然想杀我？”

顾平安不知该如何安，有些人你对他越好，他越觉得你亏欠他。

梁笑香显然不需要安，她吐沫横飞地把史凯骂了个狗血淋。

顾平安见她绪稳定来才问：“当年那名学生到底说他什么了？他才会动手？”

梁笑香冷笑一声：“能说什么？说他变态啊！那女学生跟她同桌说想转班，因为史老师总盯着她的锁骨看，她觉得他是变态！史凯就骂那女生穿得暴想勾引人，没人搭理她，她就自作多。”

她叹气：“说实话，当时我也怀疑过，人家那女生穿得并不暴，就是校服最上边的两粒扣没系，真谈不上勾引。我以前也当过老师，要是遇到这况，肯定也会生气。可也得想想自己有没有问题，变态是个很严重的词儿，要不是了过分的事，学生怎么会这么说？我问他是不是对年轻学生有想法，他赌咒发誓说没有。他说他本没看那女生的锁骨，只是看着她的衣服发呆，他有时候确实喜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我当时就信了！”

顾平安皱眉，“当时有没有问过班里其他女同学，看看这是个例，还是史凯有这样的习惯？”

“没有！我觉得很丢脸，他们学校也是，就想着赶糊过去，那女学生家里人也不好总说老师盯着孩的锁骨看，怕对孩名声不好，反正就只说是挨了打，睛差瞎了。最后我带着他登门歉，他也去了，又赔了钱，这事就算完了。”

顾平安：“那个女生叫孟新会，我刚才跟你说史凯钱雇佣孙勇杀人，她是第二个被杀的！”

梁笑香傻了，“我知她叫孟新会，已经死了？怎么可能？”

顾平安叹气：“还被成了人制品！”

梁笑香浑发抖，突然：“我想起来了，有一天史凯看我的神特别不对劲，我问他是不是又想吵架，他说不是。他问我，那天去学生家歉时，我是不是特别得意。我说他神经病，了那么大事，我有什么好得意的？他说我就看他丑，我当时觉得他不可理喻，现在想想真的很奇怪，自从那件事后，他从来不肯跟我提学生的事，更不会主动提起那个女学生！”

“还记得是哪天吗？”

梁笑香拍着脑门，似乎这样能想得快一，半晌才说：“好像是四月底吧！”

顾平安：“孟新会就是四月份失踪的，她家里人以为她去外省旅游了，那段时间史凯还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我俩除了孩的事很少说话，所以他跟我说那些话，我才觉得奇怪，其他的，我真不记得了。”

顾平安想跟孩们聊聊，梁笑香却皱眉：“他们一个上初中一个上中，都不懂事呢，这么可怕的事让他们知，肯定会受不了啊。”

“那麻烦你帮我问一，看他们有没有发现史凯反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