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和第三个是史凯选的人？”

“没错！史凯还打算让孙哥杀了他媳妇！但孙哥知他家有钱，这次要价很，然后不知怎么回事孙哥就死了……”

顾平安笑了，“不知怎么回事？刚才你不是还问我有没有查过孙勇死亡的房间，有没有查过柜里，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显然你知他是怎么死的，也知他是被谁杀的对吗？”

金乐像是要哭不哭的样，叹气：“我不敢说啊，你对我印象不好！我真怕说来，你再把我定为帮凶，我是真不敢杀人！但我看到史老师杀人，也不敢报警，他看我的神就像在看一只浪狗。我怕我万一惹他不兴，他也会把我杀了的！”

“放心，是不是帮凶，不是由我来定。现在你和史凯都在审讯室里，你还怕什么？”

金乐低声：“我那天去找孙哥，他不在西松小区，我就去了他另一住，一门就听见他们在吵架，史老师很生气，说孙哥太没用，怎么就把东西给丢了，要是找不回来，大家都得玩完。孙哥说就算被偷了，那小偷也不敢把东西给警方，我就问他们丢了什么东西，孙哥才说装着巩小燕人的盒被人偷了。”

顾平安：“其他人不是都放在他事的那间租屋吗？当时孙勇为什么要把巩小燕的盒放到西松小区？还摆在桌上？”

“我也不清楚啊，他没跟我说。他只说盒丢了，我当时吓了一，心里又隐隐觉得痛快。”

金乐说着叹气：“我知说来你们可能也不信，但我真觉得他们这些事太变态了，但我已经上了船，也不敢轻易说船啊！结果史老师特别生气，还说孙哥一无是，只会勒索他，连一个盒都看不好。反正说着说着，两人就打起来了，我想劝架，可本没人听我的，孙哥一直打不过史老师，被他在脸盆里，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就不动了，我差吓了。我问史老师，孙哥是不是死了，他觉得我很碍就让我赶。”

他说着说着真哭了，着泪：“虽然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是变态，但我跟他们在一块，很放松，总比在学校里上课好玩，我也真心把他们两个当我的忘年，哪想到史老师居然把孙哥给杀了！我回家后没敢再去那边，后来见你们在西松小区找孙哥，这才想着把这事去！一是给孙哥报仇，二是我自己害怕啊！”

他抬看着顾平安，神十分真诚：“你是不知，当时史老师的样太吓人了，跟鬼一样，我在旁边一直劝，他不肯听，就是要把孙哥死！他让我的时候，还跟我说别学孙哥，我当时真吓惨了，窝在家里都不敢门，生怕他也跑来找我，要把我杀了灭！”

顾平安：“史凯已经连着两次买凶|杀人，他最不缺的是钱，这次要杀的是他妻，他不太可能因为要价就把孙勇杀了。”

“对，主要是因为孙哥把巩小燕的盒丢了，史老师特别生气！”

顾平安又问了些细节，把顺序打了再问一遍，金乐说的没什么。

了审讯室，庞达问她：“顾队，您不相信他？我觉得这次他说的应该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