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达也：“对呀，你也不用把你家为什么要请保姆说得这么清楚，正常人想请保姆的话肯定会去家政公司，哪有人吃个面，就问面馆的服务员要不要去他家当保姆的？人家要是想当保姆，自然会去找这样的工作，用得着你问吗？”

史凯还是不慌不忙的说：“我知当时确实冒昧了，但你们不请保姆，本不知保姆有多难挑，有的什么活儿也不好，还总耍脾气。有些偷耍，甚至偷主家的东西去卖，所以我一看这姑娘……”

“也不是说坏话，她就是说了几句闲话，我也不是因为她说话才打她，这姑娘不好好学习，早恋，课堂上看漫画书，成绩的厉害。我一直想跟她好好谈一谈，还没找到机会，正好那天听到她又在上自习课时说闲话，就没忍住拍了她一。”

史凯摇：“看着有熟，但我想不起来了。”

“没问题啊，施工队刚走。”

“我没那个意思，就是说我不欠她什么。”

史凯苦笑：“看你这话说的，我又没犯事，有什么好卖的？”

史凯说得十分坦然，报上地址又，“你们想怎么查怎么查，我都合，反正不金乐犯了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给他补过几节课而已。”

顾平安笑了，“你教他人世故？那有没有教过他笛啊？”

史凯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那天的动作，“那真不叫打，可我一拍，她正好一转，尺戳到她睛上了！你说这能怪谁呢？她倒霉我也倒霉，不过她睛没事，留的疤并不明显。”

“你妻说你最近在你家新房盯着装修，新房在什么位置，我们可以去查一吗？”

“她还在豫东吗？什么工作的？那之后你们见过吗？”

顾平安把小燕的照片递过去：“还记得她吗？”

顾平安被他逗乐了：“你觉得自己是火金睛吗？你看一就知小燕适合保姆，就确定她不会偷耍？”

顾平安皱眉看着他，“你这么肯定他不会卖你？”

史凯一变了脸，显然这是他的逆鳞。

“好像去过吧，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这姑娘就在这里上班对吧？我当时看她活利索，就问她要不要来我家工作，你也看到了，我家的院大，房间也多，一个保姆实在收拾不过来。每周还得请家政公司来打扫一遍，我不喜外人总是我家，就想再找个保姆。不过这姑娘当时没给我准信，面馆的老板娘也很不兴，我也就没再多问，这有什么问题？你刚才说的死者小燕是她吗？怎么死的？怪可怜的，一看就是外地来打工的。”

史凯皱眉：“我不会乐，就是想教也没法儿教啊。行吧，既然你们怀疑我，那我就跟你说实话，确实是我主动要值班的，我在家里呆着十分窒息，你们也看到我媳妇儿那样了。她一开始就是小学的代课老师，工资低也没学历，什么都听我的。后来赚了钱，支棱起来了，不把我当回事儿。再加上我在学校了些意外，被她抓住了把柄，她更不把我当人，总是当着孩的面教训我。我在家里待的不顺心，就想着去学校散散心。正好碰到了金乐，就这么简单。”

史凯看起来很镇定，哪怕了审讯室，脸上也没有太多慌张的神。

她知史凯这回是真惹大事儿了！”

“哦，我确实教过他一些人世故。”

顾平安突然想起什么，“那个差被你打残的女生，到底说了你什么坏话？”

“我确实没那么大本事，不过有时候这事也是讲缘的，反正我一看就觉得她和我们家很投缘。”

“补课啊，还能什么？”

顾平安听着他淡定的话，不由笑了：“史老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装的很完？如果你真不知她是怎么死的，而且跟她真的只见过一面，你被我们带来这里，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可你没生气，没质问，装淡然地说着跟小燕的一面之缘。”

顾平安又把孙勇的照片递过去：“这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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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达听不去了：“什么意思？人家睛差瞎了，你说人家致富？好像故意讹你一样。”

顾平安不想再跟他废话，“咱们一件事一件事来查吧，你先说说你和金乐在学校值班时都了些什么！”

他认真打量片刻，摇：“没见过。”

史凯无奈摇：“我不清楚，后来的赔偿都是我媳妇送去的，反正这事算是了了。我们破财免灾，她家也因为这一尺致了富。”

顾平安又把面馆外边的照片递过去：“有没有去这里吃过饭？”

“哦？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教他的可不只课本上的东西吧。”

他说完又疑惑地问：“乐到底牵扯到什么特大案里去了？不应该呀，这孩真老实的。”

史凯心理素质显然不错，说话也很有条理。

金乐听见史凯也被抓来了，神闪了闪，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