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

胡小珍果真大大咧咧地没什么心，她一直被宋老板和光副团着，有意忽略了边发生的事，可心里善恶观还没有崩塌。

“蜘蛛女的就是被砸断再接上的，她好像是被拐了当童养媳，但还没结婚呢又克死了丈夫，反正村里人说她不吉利，就把她给卖了，宋老板从别人手里把她买过来，她想着跑，就被打断了，然后宋老板正好看见报纸上报，一个国外女膝关节天生反，只能像蜘蛛一样爬行，他就动了心思。”

胡小珍叹气：“这些都是我哥跟我说的，他说宋老板会赚钱，这法都能想来，我说太残忍了，还被我哥骂了一顿，他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顾平安皱眉：“那连人和乌人又是怎么回事？”

“连人就是一对正常的双胞胎，年纪也不算大吧，他们一开始是自愿的，后来因为装得不像，不引人，宋老板就又开始折腾他们。乌人，我听我哥说过，他本来只少了左胳膊，是在新市街上乞讨的，宋老板说带他去赚大钱，结果就成这样了。”

黎旭急忙问：“什么叫就成这样了？他的右胳膊和双都是被宋老板砍掉的吗？”

胡小珍忙摆手：“宋老板哪儿敢啊，他是自己不小心被车碾的，送到医院截的肢。”

顾平安无奈：“宋老板不敢砍他的手脚，却敢开车碾他，对吧？这人到了医院也不知求救吗？”

胡小珍似乎有些不忍：“他……他还是个哑！再说他可能真以为宋老板倒车时没看到他吧。”

顾平安已经等不及要见见宋老板这个大恶人了，为了赚钱他已经不为人！

“小珍，你知小仙的孩送去哪儿了吗？”

“卖了！因为是个儿！卖了个价。”

顾平安都气乐了，“这宋老板业务还真广啊，居然还贩卖人，是恨不得把刑法里的罪都犯一遍吗？”

胡小珍似乎又有些后悔，“警察同志，我都说了，其实所有主意都是宋老板的，我跟我哥应该没事吧。”

顾平安只好：“你如果没跟着一起作恶，肯定是没事的，至于你哥，他现在还不肯合。”

胡小珍主动请缨要去劝她哥自首，然后兄妹两个在审讯室里吵起来了。

光副团居然觉得胡小珍是叛徒，“你都忘了宋老板对你有多好吗？”

胡小珍大概也是心虚，被他骂哭了。

顾平安推门去，“胡团，宋老板对胡小珍好，前提是你帮他缺德事，你们弟都在帮着他赚钱！他在外边天酒地，有老婆还谈着两个女朋友，日过得多潇洒你真不知吗？遇事他跑了，留你包，现在你妹妹看不过去，让你赶坦白争取从宽理，你居然还执迷不悟。真要一条走到黑？我们已经在排查录像厅了，等找到他，你的供可就一价值都没有了。”

胡团叹一声：“不是我不说，你们既然连录像厅都知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其实知的事也不多，我本不知宋老板有多少生意，他可能也在防着我。我只负责戏团，有时候他会在表演时带录影机来，我帮着录一录，至于他拿去什么我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