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得很，心理素质也极好，哪怕有小仙指控，他也什么都不肯承认。”

“他这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肯定害怕被大家知他的癖好……”

黎旭：“我们用这事威胁他了，他好像没那么在乎，或者他笃定我们不可能在案未明了前，去破坏他的名誉。”

顾平安叹气：“我们也确实不能这么，这才想把你找来，跟他聊聊。”

蔡雅笑：“我以为气人这事你最拿手了，走吧，咱们一起去会会他，我用专业角度来分析他，也许会让他觉得面被扒，伪装不去了。你借机激他，我不确定不用，但既然来了就试试吧。”

两人一起了审讯室，廖副厂正闭目养神，见她们来，他睁开睛，“查清楚了吗？总不能让我在你们这里过夜吧，过分了啊。”

顾平安冷笑：“案还没查清楚，人还没找到，你还想着回家呢？我们已经有人去你家查你家的座机了，看看有没有给宋老板打过电话，包括你家附近的公用电话亭都要查一遍，你真以为你不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还有已经不止一个人指控你。你好好想想，你去宋老板那里时，真就那么隐蔽吗？”

廖副厂面沉似：“我知你们这一，就吓唬人，我可不是纸老虎。”

顾平安气乐了，“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你好好一个遵纪守法的副厂，总研究这些什么？早就想着被抓后怎么狡辩呢，对吧？”

蔡雅也笑：“是啊，正常人真没必要研究警察的审讯方法，不过咱们这位廖副厂不是正常人啊！”

“你又是谁？你们西城分局就剩这些小丫片了？一个个只靠着臆想来断案？真是搞笑。”

蔡雅来时就好了心理准备，被贬低也没急躁，反而更温和了，“小丫？那我可得谢谢你，可能我面吧。我也快三十了，虽然没什么建树，但好歹也捞了个专家的衔，小顾他们叫我过来，是想让我来分析一你。”

她嘴角个恰到好的微笑，似乎十分不屑。

廖副厂皱眉：“你来分析我？我有什么好分析的？我没过就是没过。”

蔡雅还真就像掉书袋一样，说起了心理变态的各况，她越说廖副厂脸越黑，“够了，你算什么专家？跑这儿给我背书来了，你说的这些变态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平安笑：“别急啊，蔡专家就快说到你了，你说你这病，书本上都有记录，你就不好奇是怎么写你的吗？”

“你才有病！”廖副厂怒，“什么狗专家，一听就是在背书！你们分局的人就这平？别来丢人现了。”

蔡雅正：“是谁丢人现？是有恋癖的你，还是在分析你行为的我们？”

“别胡说八了，你才有恋癖！”廖副厂破音了，显然这个词比变态对他的伤害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