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皱眉看着照片上的猴，都是猕猴，只是大小有区别，其他看不什么。

“那他为什么没去呢？”黎旭问。

他钱包里居然还放着三只猴的照片，此时如数家珍地跟顾平安他们说起了这三只猴各自的格特，“其实这些猴就像人一样，有好的也有坏的，我就觉得是坏的，要不它一惹事，我就想把它勒死吗？它就是个祸害。”

可那只叫的猴，哪怕是害怕时也没有叫抓，它害怕得浑发抖，也只是靠着人不敢动弹，显然它对人类是完全信任的。哪怕老钱要勒死它，它也没记仇，怎么会是三只里最坏的猴？

“你说得倒是很轻松，我看你胆也不小，怎么不敢上去试试呢？”

“怎么会呢？我就是因为跟他关系好，才会替他这些心呀，人家别人

“应该是因为小红吧，小红这人没什么追求，觉得国营团里比较稳定，得了就，不了还能去后勤打打杂儿，反正再差的也不会辞退，基本工资还是要发的。那你去了私人的地方没真本事可不行。”

可老钱一咬定它看了这是个坏猴，还曾经跟杨团反映过：“杨团舍不得，你们可能不知，这两年虽然生意越来越好，但动越来越难买了！这个制那个制，还不能待，反正麻烦得很，别说猴了，就是买只八哥也得报上去，还得有个编号。死了还得写个报告上去，要不我们团的动表演也不会越来越少。”

老钱苦笑：“我就随一说，可没贬低他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没必要气得不行，总觉得自己是团里的台，没人能替代，这样跟谁也不好。”

顾平安呵了一声：“我看他人缘不错呀，你刚才不是也说他人缘好吗？还说跟他是铁哥们，可看你这描述，你早就看他不顺吧。”

老钱：“没错，我听他俩吵过好几次，我还劝过呢。我看老古就是好骛远，他总觉得他走钢丝是绝技，其实那玩意儿胆大的练练不就成了吗？哪儿有什么技术难度啊！”

顾平安明白了，“也就是说老古想着去私营的杂技团，小红不想去对吗？”

老钱一拍大，懊恼：“我说两位警察同志，你们怎么就钻死角尖呢。我说过的话多了，也不能一句句地较真儿吧，反正这只猴不如另外两只好！那两只生病了，大剧院的演也不能拖，我才让它上，谁知它一上去就给我闯了这么大娄。早知我磨着杨团也不能答应这活儿啊，哪怕少一个节目呢，你们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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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安皱眉：“你说它不服，刚才你又站到笼边，让它跟你击掌，来证明他非常听你的话，那它到底是服还是不服呢？还是说它只服你的，你让它什么就什么！”

黎旭也：“你刚才还说，这动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它把你们营地搞得一团，是不是说明它想报复你呢！”

“你是吃这一碗饭的，老古却觉得戏团不该有动表演，会不会有冲突？”

“不是说没有真本事，反正比起老古来差得远了，老古那是扎的真功夫，小红就是开场舞的，还有中间休息的时候，也是她们上场，反正舞的也就那样，就是活跃气氛。”

老钱无奈笑：“我能跟他有什么冲突呀？我们那是国营戏团，多少也都是那钱！对了，老古之前去应聘的那个杂技团可是私人的，据说给他开的工资可呢！”

顾平安问：“你是说小红没有真本事？她是负责哪个节目的？”

它不服了，这很危险，可杨团却觉得奇货可居，可以好好训练训练。”

顾平安跟黎旭亲见过老古走钢丝，那心理素质，还有平衡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挑战的，怎么可能没有技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