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卸责任，一个学艺不就可以把这些职务疏忽给蒙混过去！

“何岚有没有偏好的电台？”

“也没有特别偏好吧，早晨起床时是固定好的磁带放轻音乐，中午午休后，她就调到市电台，那个电台先放评书，再接来就是笑话和行音乐替播放，是什么节目我记不清了。傍晚吃饭时会播本市新闻。我觉得这些节目都没什么问题，既可以让他们放松一，又可以让他们通过电台跟外界接。不过只有早上叫起是整个病区放，其他时间只在活动室里放，喜听的就过去听，也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噪音影响。”

毕医生像是又恢复了自信，侃侃而谈着自己对病人们贴心的安排。

顾平安却突然想到可以用电台联系何岚，只是不知她现在待的地方有没有收音机，“那台收音机呢？何岚是在你们搬家的时候逃走的，收音机不会也被她带走了吧？”

“那倒没有，她逃走后院让清理过所有东西，就怕她偷了药品针，甚至偷了厨房的菜刀，结果什么也没丢，收音机就在你们上午去的那个活动室里。”

黎旭一听顾平安突然问收音机，就猜到她想利用何岚听的省电台来跟她联系，虽然可能不大，但实在没办法了，也可以试一试。

他问毕医生：“这些节目何岚都很喜听吗？哪个是她必听的？换句话说，到哪个时间段，她会守在收音机前？”

毕医生皱眉，努力回想着：“本市新闻吧！我记得有次吃晚饭时，我喊她到我办公室，她说她要听完新闻再去。”

顾平安疑惑：“吃晚饭时，你为什么要喊她去你办公室？你们的治疗时间不固定吗？”

毕医生苦笑：“治疗时间肯定是固定的，那天是她生日，正好是我值班，我就给她带了一块生日糕。”

“生日糕？这超了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吧。”顾平安说。

“并没有，我都说了，她是我最重要的病人，她的任何绪我都要了解并记录来。”

顾平安嗤笑一声：“拜托你不要再说这话了，不觉得很讽刺吗？她利用杂务的事来换取控制收音机频的权限，这么重要的事，你本就没有记录来！你一直说她是你最重要的病人，可两年了，你本不了解她！她一逃去，上换了个你本就不敢认的样，毕医生，你这不只是学业不，也不只是渎职，我都怀疑你那里有两何岚的病历本，一本是应付给别人看的，一本才是认真记录的！”

毕医生动了动，突然了嘴，好像嘴很涩的样。

顾平安皱眉：“不会让我说中了吧，你真的有另一本病历？”

“没有！”毕医生忙，“我只是想说我给她过生日也是治疗的其中一步。顾警官，没人告诉你，你的想象力会影响查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