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问他：“可经过你治疗后，他们的怪癖和刻板行为并没有减少，有些甚至还加重了，有这回事吗？”

“她对我来说当然重要了, 刚才不是已经跟你们说了吗？她是我目前最重要的病人，也是我的研究课题，我真以为她已经在好转，你们可以看我所有的记录, 所有的研究都表明她的主人格正在逐渐掌握主动权。”

顾平安却：“可我恰恰认为你并不把她当一个重要的病人，不只她, 恐怕你负责的所有神病患者, 你都不把他们当病人，而是把他们当你的所有, 或者说你的玩, 对吗？”

毕医生接过画像, 惊讶地打量着，说话都结起来：“你说……这是何岚？”

黎旭拿起画像招呼顾平安：“走吧，再去会会他。”

毕医生捂着尖叫起来, 动作夸张又戏剧，“我的天哪，警察同志，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一个医生，我当然把他们当病人，什么叫玩？我什么时候玩过他们，我只是把他们当亲人一样，所以才会把他们的一些特殊癖好和生活中有趣的地方跟别人分享。”

见这两名警察没有疾言厉，他才稳住心神：“我该说的都说了，不你们要查什么，我都会合，我是说没必要来公安局啊。”

他无奈摇：“没有谁，我用错词了，不应该是分享，我的意思是说，上午你们去的时候，我确实给你们介绍了这些病人的一些怪癖，但这不是把他们当玩，正因我对他们足够了解而你们又是去了解神病院日常作息的，所以我才会跟你们说他们会尖叫会撞墙。这就像一个家在描述自家孩喜怎样调，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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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疯7

“昨天已经查过她家人和朋友，她父母以前都是公职人员，因为她的事早退了，只有一住所。”

两人正分析着，有人敲门找宁副局，毕医生他们被带来了。

◎蔡雅不会也被何岚骗去了吧◎

顾平安把何岚的画像推过去：“这样的何岚你见过吗？”

“何岚家经济条件如何，有什么房产吗？或者老家的房？”

顾平安也跟黎旭一样发现毕医生似乎很生气，她也问：“看来何岚对你很重要，只因为她是你的病人吗？”

毕医生是在顾平安他们被招回后，又来了一队警察抓人，他自然吓了一，还以为何岚被抓后说了什么。

黎旭：“带你来的同志没跟你说吗？只是合调查。”

黎旭看他越说绪越激动, 不由问他：“你不希望她有这变化？虽然看起来跟她原本的样大相径, 但起码神非常定啊，如果你只是她的主治医生，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黎旭皱眉：“分享？你都跟谁分享过？”

毕医生更委屈了，“神病治疗是一个漫又反复的工作，它不是说像你得冒了，吃个药就好了。我拜托你们这些外行不要来指我们工作好不好！你们本不懂，你们就觉得他们

毕医生把摇成了拨浪鼓：“这不可能是她, 她怎么可能把发剃光？一个女孩还是漂亮的女孩，发就是命啊！在我们这里的病人都不允许有修眉刀或者任何锋利械，她甚至还去求护士帮她修眉，还让给她买脸的东西, 她自己的衣服床褥也总是整理的净净, 怎么会把自己变成这样！警察同志, 你们确定这是何岚吗？”

毕医生被带来分局后，确实没那么自信了，一看见顾平安他们就喊冤：“黎队，顾警官，怎么还把我给抓来了。何岚逃，我确实有责任，可也只能算是渎职吧，该罚但不犯法啊。”

顾平安见他的惊讶不像是装来的，就问：“以前你从没在何岚上发现这神和气质吗？”

毕医生慌忙摆手：“她是我这两年最重要的病人，我跟你们说过吧，想为她申请一个治愈多重人格的课题，我怎么可能有隐瞒。”

顾平安：“有没有必要我们说了算。毕医生，在询问你之前，再给你个机会，你在何岚的病历上有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