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杀人，屋里的指纹被人拭过，只留了你和你师傅的这不奇怪吗？这件事的人应该有两个目的，一是诬陷你二是帮你洗清嫌疑。你觉得是哪一？”

“指纹！屋里留的这些指纹太奇怪了，不像个聪明人的，刘大爷说曹旺有个女朋友，急着赚钱结婚呢，曹旺昨天在烧烤摊上也说过很缺钱，我觉得人可能不是他杀的，但他未必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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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安说：“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来抢财产，既然你知你师父的女儿断绝关系了，侄侄女也不在豫东，那你一开始为什么那么张，不会是贼喊捉贼吧。”

“你一开始说你师傅的亲戚会来抢财产，指的就是你师傅的女儿吗？”

小郭却说：“这些都是听途说，也不能当证据，除非找到那个浪汉。”

小郭问：“当时你为什么没报警呢？”

要把他送回去。他不想回去，也不敢在豫东待了，说豫东有鬼，还说豫东人都不是好人。在那工作的那个不是豫东人，他这话一说，更没人待见他了。我看他可怜，哄着他吃过两顿饭，他跟我说他没疯，就是看见人了，吃不饭，还说那条被人砍来了，上面还写着咒语。他还说他学过，那上边的咒语就是咒人不得超生的，说我们豫东有邪。我看他不像装来的，他还叫我晚上别去，更别去翻垃圾桶。”

曹旺愣住：“什么几次？我一去就发现我师父吊在房梁上，我赶把人抱来。其实抱住他的时候，我就知已经没救了，可毕竟是我师父，有一希望我也不能放弃呀。我看确实没救了才往外跑，附近没有公用电话，我骑着自行车到派所直接报的案。这事我都已经跟开发区派所那边的田所他们说过了。”

曹旺怒：“你别冤枉我，我这人再不好，也不欺师灭祖的事儿来，再说我师傅对我好的，我住着人家的房，怎么可能得了狠心杀人呢。”

“我本没嫌疑！不需要洗清。”曹旺表十分委屈，好像真的受了冤屈。

顾平安十分无奈，再次发现普法的重要，别发现什么线索都该赶报警啊，可余大力嫌麻烦，周婶也嫌麻烦。

“也不是，我师傅还有侄侄女，不过可能没在豫东，还没得到消息。”

顾平安却说：“当然还有一就是激犯罪，脑一，没考虑周全，我觉得你是这一。”

俩人先回了队里，大家都在忙碌着排查，小郭打电话去跟收容所联系，结果人家说时间太久了连遣返人员的记录都没有。

曹旺被关了半天，跟打蔫的茄一样，垂丧气，见顾平安来，他忙问：“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去？我真不知我师傅是咋死的。”

“后来呢？”顾平安见她停来就问。

小郭皱眉看她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问曹旺：“那天早上你去了几次？”

顾平安问他：“曹旺，你师父死后，你第一反应是什么？是不是想知他的财产在哪儿？房得过就算找到房产证也没用，存折也不一定能取钱来，可你师父的职业应该会保存来一些贵重的东西，比如手表金饰珠宝，或者还有其他不好手

顾平安问他：“你知你师父还有个女儿吗？”

顾平安见这条线索堵死了，又喊他去了审讯室，小郭不觉得曹旺跟他师傅的死有关系，他问顾平安：“你想问他什么？”

周婶叹气：“我去报警人家能信我？我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凭两片嘴？再说我是单位的临时工，也怕惹事，不过就算没惹事，待了两年，也被别人替来了。”

不怎样，83年的案不是第一起，这也算个重要线索了。

“后来他就被送走了呀，他家好像是西北的，到这里来探亲，结果人没找到，还给吓疯了。又过了一年，有人从垃圾桶里翻了人，我这才知他说的是真的。”

曹旺愣住：“听他说过，不过他说已经断绝关系了，自从走了，再没回来看过他一，他也绝了念想。收我当徒弟，就是看我孤家寡人能给他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