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却说：“就算有所惩戒，她恐怕也改不了了。”

总之这案办得很让人心累，对张智有恶意的人这么多，却哪个也不是杀人凶手。

张智父母得知儿已经死了，还被磨成碎渣喂了鱼，都傻了。

张智妈反应过来，哀嚎一声了过去。

张智爸到底些，“谁的？警察同志，到底是谁的，谁这么狠心呀？我家小智从来不惹事，再被别人欺负，他也不会打人，因为他知家里赔不起！你们是不知他有多懂事，有这样的孩，我们天天四起来活都不嫌累，他是个难得的好孩，从来不惹事啊！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罗所叹气，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他住激动的张智爸，“孩已经走了，你们先冷静冷静。”

顾平安不想看这人间惨剧，已经很晚了，黎旭喊她一起回市局宿舍。

车上，顾平安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突然说：“据说古代有个案，县衙审不来，就找人装神鬼，杀人凶手见鬼来找自己，破了胆就乖乖招了。”

黎旭笑起来：“怎么，你也想装神鬼吗？小顾，不要在案里太投，也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直觉，于小伟李涛两人的现场画能和陆恒描述的差不多，这说明在范明良去陆倩倩家时，范明知一个人留在那里，并没有动手脚。如果是他杀的，他肯定会提前抹去自己的痕迹。”

顾平安说：“是啊，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黎旭：“不是你想多了，是你不甘心吧，这么好的孩如此惨死，范家兄弟和陆倩倩父女都参与了，可偏偏他们又都不是凶手，确实让人恼火。”

回宿舍时，黎旭又跟顾平安说：“别多想了，这案算是查清楚了，你好几天没好好休息，回去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想休息就请一天假，不想休息就跟着理后续。”

顾平安没想到他如此贴心，上楼时突然想起爆炸那一刻对他的觉，忍不住转看他，没想到黎旭居然还没走，也正往这边看呢。

两人目光汇，黎旭笑：“还有事吗？”

“没了，就是想起来还没跟你谢，黎队，谢谢你，你是个好队。”

更半夜领了张好人卡的黎旭苦笑起来，“客气了，哪个领导会对你这将不好？”

顾平安虽然觉得怪怪的，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在夸自己了，她以为这晚她会被案困扰，哪想到一躺上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睁已经快七了。

去堂吃早饭时，正好碰上冯。

她看着顾平安盘里的包皱眉：“我听说你跟李队正在理的就是包铺的案，有人吃了人？”

顾平安拿起包咬了一大：“是啊，不过那是后来去的，没有人包。就是几个为非作歹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