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发卡，那是我第一次喝汽。”

顾平安越听越无力，卫欣不会上老李了吧！

卫欣见顾平安没有嫌弃的神，就接着：“有两三年吧，我每周都盼着他来！后来我十八岁时，福利院要送我去工作，我就想跟老李一样当屠宰工。老尤听了只是笑，可老李却拒绝了我，他说想工厂要等机会，屠宰厂很少招工。等他走了，老尤就问我是不是真想去杀猪，他说他帮我想办法，我当时兴，特别谢他。又过了两天，他领着我在外边见了李文斌，我得还算可以吧，李文斌特别满意，就要带我回家见父母。”

顾平安忍不住：“卫欣，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去屠宰厂是为了跟老李在一起吗？如果是的话，你为什么又要嫁给他儿？”

“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成为一家人了啊！”卫欣无奈，“我知不该这样想，可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而且老尤还吓唬我，说这次我要是嫁不去，他会帮我介绍像老李一样的人，肯定让我赚到钱。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更定了要嫁李家，可李婶嫌弃我是六指，我只好把手指砍了。”

“老尤急着摆脱你？而且他想让老李家宅不宁？”

“没错！后来我才知老李知了老尤喜小女孩，开始讹诈他，他被讹了好几年，早不耐烦了，脆就把我打发过去，这老李也有了把柄在他手里，他还能以此报复老李。”

卫欣叹气：“可我当时只想着李家！不是为了吃，就是想跟老李在一起。李文斌看我砍了手指也要嫁给他，动极了。老李当时可能也心疼我了吧，也同意了婚事，李婶一个人不乐意，可她也没办法。我结婚那天，也想清楚了，跟了李文斌就不能再跟他爸，反正我也不喜跟老李那事，在一个家里就行了。我想把老李跟李婶当亲爸妈，可李婶不知发现了什么，总防备着我，动不动就骂我。我为了气她，有时候也会跟老李在一块。”

顾平安越听心里越堵，想说她不自吧，又觉得她很可怜。

这就是一个缺又恋父，童年有创伤，没有形成正确三观的小女孩，赌气一样跌跌撞撞地生活着。

“你跟老李有那关系，还把他当最亲的辈，语气和动作肯定比正常的公公和儿媳妇要亲密，也不怪李婶能看来。可你不该再跟老李在一块了，是他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

“当然是他了，我跟谁也没主动过。”

顾平安心更堵了，“他同意你嫁给他儿，还跟你保持关系？”

“男人嘛，就那回事！他还说他儿要是生不来，可以生他的，反正一家人嘛。”

顾平安突然有恶心，“接来呢？既然你跟他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会反目成仇？”

卫欣悠悠叹息一声：“李文斌发现了，他大发脾气，拿着刀要砍他爸，可不了手，于是又要砍他自己。他妈在一边哭，他爸夺了他的刀，还给他跪歉。”

顾平安想到杨前辈的话，看来那位邻居还真没有撒谎。

卫欣嘴角微挑，里都是嘲讽：“你知老李说什么吗？”

“他一定说是你勾引他甚至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