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可不认识，我跟你妈不是在南关桥的二厂吗，不过我们都听说过她。大名鼎鼎，据说克夫，还……还……唉，小孩家家的别打听了。”

顾平安更无语了：“爸，我是警察，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是不是说她跟李家父俩都有关系？”

“对，就说他家扒灰嘛！你妈去总厂开会倒是见过一次，回来跟我说可能是真的，那女的给她公公送饭，你放就走吧，还给汗，还问他明天想吃什么。”

顾平安愣住，难又错了？卫欣的公公没有侵犯卫欣？还是说卫欣在卧薪尝胆？想让李家你反目成仇？

顾大知的也不多，而且大分是听途说，他也没听过康永平，可能有风韵事的女才有讨论话题。

卫欣跟她公公的事当时在两个厂里都传遍了，也不怪杨刑警会把她当首要嫌疑人。

卫欣已经送去了拘留所里，再好奇也只能等明天再问，顾平安回宿舍休息，心里却总挂着案，觉得线索越来越，他们好像偏离了方向。

也许该重查人的去向，雁过留痕，斩首、解剖、清洗脏，还要带着猪去抛尸，总会留痕迹啊，怎么就找不到呢？

临睡前，顾平安还在梳理着案，她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她洗漱完就跑回刑侦队，正碰上黎旭匆匆赶来，“卫欣昨天在拘留所自杀了！”

顾平安吓了一：“死了？”

昨天那碗真成了断饭？

“没有，送医院了！”

“那是自杀未遂啊！黎队，拜托你说话别大气行不行？吓死我了！”

顾平安松了气，又问：“她怎么自杀的？拘留所没换衣服吗？鞋带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尖利的东西，怎么自杀？难撞墙了？”

黎旭叹气：“她把多层厕纸打糊在鼻上。呼不上来时，一伸手就能拿掉，可她就是没动手，窒息后才被看守发现。”

“求死意志这么决？敢死为什么不敢说真相呢？她还在维护康永平？可为什么又装不在意？”

顾平安还从没接过这样拧又意志定的人。

黎旭更不清卫欣到底怎么想的，他招呼顾平安：“走吧，跟我去医院看看。”

两人刚楼，治安大队的刘队迎上来，“老黎啊，又事了，昨天晚上有个穿碎衬衫的女孩晚班路上失踪了！”

黎旭愣住，难凶手不是卫欣？他们抓错人了？

顾平安脑里嗡得一声响，瞬间回想起卫欣那句话，她说‘其实我前天刚跟朋友一起吃过饭’。

当时为什么没有追问呢？居然自大的以为卫欣只是在挽尊。

她上跟黎旭说了这件事，“是我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