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见不得那些伪君，杀猪怎么了？喜杀猪就是屠夫吗？”

黎旭苦笑：“那不然呢？杀猪的杀羊的杀的就是屠夫啊，屠夫也不是一个贬义词，车夫、夫、大夫、懦夫、勇夫！一个称呼而已，卫欣，到底是谁叫你屠夫了？让你不听？”

卫欣不答。

顾平安说：“黎队说得对，我爸曾经就是屠夫，那又怎么样？就算他还在屠宰厂上班的时候，别人也很尊敬他，他又没有职业病，更不可能看见猪就想宰了，看见人也想宰了。”

卫欣听见最后这句话，神似乎恍惚了。

顾平安就又问：“这就是个工作，真不必太。到底谁叫过你屠夫，是于萍吗？她说过你是杀猪的，还说过你是屠夫？在什么场合？”

卫欣叹了一声：“不是她，她向来会装，从来不恶言。是厂里那些人，他们叫我屠夫西施，总想占我便宜。”

顾平安不由：“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跟你公公学杀猪，是他迫你的吗？”

卫欣摇，“是我自己想学，我想接他的班！李文斌他妈没工作，我只能接公公的班。”

“你公公也跟厂里那些人一样，总想占你便宜？”

卫欣不回答顾平安的话，反而：“你们不用话了，李文斌跟他爸妈的死都是意外。是煤气中毒死的，你们警察查过，关了我三天三夜，不让我洗澡换衣服，也不让我睡觉，让我吃黑面窝只给一杯底的，你们比法西斯还残暴……”

顾平安跟黎旭见她如此警惕，都十分无奈。

黎旭：“你放心，这次到饭就给你白面馒，肯定够！”

卫欣又无语了，这两个警察跟她以前遇到的不太一样，他们不发脾气也不急躁，还不照常理牌。

顾平安语气柔和，“你不用这么戒备，我只是想跟你谈谈你总被欺负的事。”

“谈那些有什么用呢？你是想说我总被人欺负就开始动手杀人了？就变态的用猪换了人？”

顾平安：“卫欣，我刚才说猪换人时，那是你第一次听到案细节，如果你觉得这是变态行为，肯定会很惊讶，可是你并没有多问，只想骂那些嘲讽我的人。你早就知受害人脖上被人摆上了猪对不对？”

卫欣愣了，再次闭上睛，因为她发现再这样说去，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们真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