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还没说话，卫欣冲他冷笑：“什么叫？杀猪的怎么了？跟猪有关的案，你们就怀疑她？这什么破警察？你现在把歉说得这么轻松，恐怕当时也没多大诚意吧！”

黎旭皱眉：“可她该恨的不该是康永平吗？还是说她觉得康永平是被于萍抢走的？”

黎旭却：“我觉得不会这么容易！监狱有普法活动吧，她应该很清楚招认了这两起杀人罪的话，她会是死刑！只要我们查不到线索，她就有机会逃脱，她怎么可能会认？”

卫欣冷冷：“我在福利院大，你猜呢？”

于是两人又了审讯室，卫欣本来在盯着墙上的字发呆，一见他们来，上把闭上了。

他说着叹气：“不过还是先去试试吧。”

顾平安见卫欣好像有所动，就问她：“卫欣，你能理解我的受，是不是也曾经被人这样欺负过？”

黎旭不由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卫欣，你可以放心，这八个字百分百保真，可以坦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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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旭忍着笑，心中忍不住吐槽，这国家的屋檐谁让她低了？能把审讯搞得唱念打，也是服气。

不过他知顾平安说这些是为了跟卫欣拉近距离，这个黑锅不背也得背。

卫欣冷笑：“你自己知为什么！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什么也没过。我刚才帮你只因

顾平安：“我想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咱们也算有共同之，还好你碰到了好院。当初你砍了手指也要嫁给李文斌，是为了从此以后有丈夫有家人，不再受欺负吧？”

黎旭在一边苦笑，也就老田嘴贱说了两句，也不是怀疑她，只是顾平安太耀了，有时候会让老刑警都自愧不如，对她说话可能带了些绪。

卫欣叹一声，盯着她看了两：“这位女警官，你不用白费心机了，不你爸的事是编的还是真的，我都会帮你说话，但不可能把你当朋友，更不可能被你哄骗！”

卫欣又冲她冷哼一声：“就你这怂样儿，活该被欺负死！”

顾平安摊摊手，无奈：“我是警察，我哄骗你什么？”

于是他脆主动背锅：“大家只是开玩笑而已，小顾，你没必要这么吧。不是都跟你歉了吗？”

“于萍在卫欣面前说过‘一个杀猪的怎么去卖衣服’，这在卫欣看来可能是侮辱。黎队，我想再去审审她，我们要让她清楚，康永平已经不值得期待，只有这样她才会彻底崩溃，把真相说来。”

顾平安无奈：“那衣服并不贵，你可能不知，我家是暴发，一百块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顾平安听卫欣激动地维护自己，想合挤泪来装装委屈，可她又不是泪质，更没演员说哭就哭的本事，只能装着惶恐的样冲卫欣摆手，“谢谢你，不过麻烦你别这么说我们黎队，他人很好，可能我是新来的吧，他照顾不到。”

“坦白什么？因为我价卖给你同事一衣服，她心里有怨气就把我抓来审？我有什么好坦白的？你们想宽就宽想严就严，我一个老百姓除了受着，还能怎么办？”

卫欣可能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不禁呆了一瞬。

她说着叹气：“卫欣，我去你店里时对你态度不好，就是急着想把案查清楚，因为我烦了他们总提我爸！一发现受害人的被人换成了猪，他们就开始怀疑我，还嘲讽我家是暴发，我爸是杀猪的！”

顾平安叹气：“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啊。”

顾平安对她的要求是不闭就行，于是冲她笑笑，接着：“我爸也是杀猪的，我们单位的人都知！他以前在国营屠宰厂，后来来自己单了，没两年就建了个小厂，家里真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