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找到凶和颅, 没有卫欣的供词也不好定罪, 所以必须要她开。

可卫欣只在否认罪行时才肯说句话，别的不肯多言。

康永平更是狡猾得很，他仗着康永平和真正的于富义都没家人了，肆无忌惮，甚至倒打一耙。

“我媳妇跟我丈人肯定是被你们蛊惑了，居然不肯认我？抓了我，你们有什么好？能立功吗？原来你们警察想立功了就随便抓人！得亏我一开始还好好合你们查案！”

等从审讯室来，顾平安突然：“骨也能提取dna，于富义父母去世时，开始火葬了吗？要不提取一dna，送去省城个测验。”

黎旭皱眉，不太赞同地说：“实在没办法的话，再用这笨法。”

“也对，我觉得我们一定忽略了什么！卫欣之前一直是有目的杀人，跟她有仇的，或者是他们的绊脚石，她才会动手。可这次的两位受害者跟她没有任何集！之前是意外，这次像是挑衅一样，给受害人换上猪，还把都翻来洗净！”

顾平安说完又去找于萍：“你说过卫欣是猪吗？”

于萍愣住：“没有啊，我怎么会那么没礼貌？我不知她跟我丈夫认识，一开始真把她当救命恩人，后来发现她看富义的神不太对，我就冷嘲讽了几回，她就没再来过我们家。”

“你丈夫说过她是猪吗？”

“更不会了，富义也没那么没素质，他从来不说脏话。”

“那你们说过卫欣不够优雅吗？”

于萍更不解了，“我说那什么？我一个单位职工，又能有多优雅？”

她说完突然想到什么，皱眉：“我倒是问过她一个杀猪的会卖衣服吗！不过当时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她把铺关了开服装店的决定太突然，托我家富义给买了切机，才几个月啊，又不用了，我总觉得她不像是要买卖，好像只想借机接近我家富义！”

顾平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刚要走，于萍又拉住她，“同志，我家富义真是康永平啊？那我怎么办？他是不是杀人了？我俩孩会不会受牵连？”

顾平安无奈：“如果他真是康永平，一直在你家里伏低小的，以后不兴了，想摆脱你们时，会不会又故技重施？你现在最好的选择是等我们查清楚真相，所以想到什么要主动跟我们说，好吗？”

于萍着泪，又：“可我有后悔了，是不是不该跟你们说那些事，我们都这么多年了，他就是我丈夫啊！”

顾平安叹气，拍拍她的手：“你得没错，你爸也知他有问题，早解决，免除后患不好吗？”

黎旭让人把于家老爷先送回家，于萍不肯回去，在值班室里等着，她想知她丈夫到底都了什么，原来的于富义又去哪儿了。

黎旭还派人去卫欣住过的福利院查了一遍，那边说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从小到大一直很听话很懂事，不过结婚后从没回来过，而且给她介绍对象的老院早就心脏病发去世了。

田副队那边没有任何展，那两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冯还在找康永平的叔叔一家，也没有展。

邹卓在耗着康永平，现在大家都不再叫她于富义，而是称呼他的原名康永平，可他还是称自己就是于富义，还纹丝不动地坐在审讯室里，警察要证据。

顾平安跟黎旭说：“虽然杨前辈说卫欣很难审，可我还是觉得卫欣比康永平更容易开，她在这段里用更，失去也最多。后来改变作案方式，肯定也是因为上的变化，我猜她对康永平由生恨了，那两名受害者很明显是于萍的替。难她想跟康永平重修旧好，却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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