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办公室里都是烩菜味儿，顾平安去拿

哪想到卫欣指了指靠墙的模特，“小姑娘，这衣服你穿肯定合适，要不要试试？”

但收支勉能平衡，反正我这是档服装店，来一个宰一个，日倒也过得去。”

优雅的屠夫10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一个叫李文斌，第二任叫康永平。他们的死都是意外，你们要以为是我杀的尽可以去查，要认为我克夫，我也没话说。”

两人回到刑侦队，大家也都已经查了一圈，田副队让堂送来了工作餐，一大盆烩菜和两大盆馒，堂还贴心地送来了紫菜跟虾，谁喝汤可以自己冲。

顾平安挑眉：“哪里难听了？还不是你不给力，看见女就不好意思问了。”

人家这么实诚，顾平安还真不知再问什么，可总觉得她后边这段像是在念台词。

顾平安刚要摆手，她又：“我为了支持你们的工作把自己难堪的过往都说了，你们好歹也得支持支持我的生意吧。”

顾平安呵了一声：“咱俩要都和和气气的，她早把咱们打发走了。警察的不能心, 不查最终真相，你永远不知嫌疑人撒了多少谎。”

小郭笑：“说实话刚去时她还喜你的，没想到最后非得坑你一。你也是，说话没必要那么难听吧。”

小郭吓了一：“我哪儿有？你可别冤枉我！”

顾平安不知她要什么，只能，接来肯定还是要查，甚至得派人盯着她，现在就先到这儿吧。

顾平安：“意外就是谁也料不到啊，没人说你是凶手，更不会说你克夫，我们只是例行调查。”

“我总觉得她跟于富义不是因为救命之恩认识的，你听到那歌的歌词了吗？她洗了一盘带，只为了重复听这首歌，是不是歌词很动她？”

卫欣说完，看着两人，“警察同志，我的生平都说清楚了，你们还有什么要查的？”

顾平安想了想，也只得：“好吧，这事确实不算疑，而且他们也都记得于富义掉河里那天是周几，可能是我想多了。”

“她上疑确实很多，不过跟咱们这案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她克夫这件事，第一任丈夫家真是意外中煤气？第二任丈夫是摸鱼被冲走了, 这个意外的可能大些。”

“你第一任丈夫叫什么名字？还有第二任丈夫的名字，能告诉我们吗？”

顾平安不由想起她刚才那句话，还真是来一个宰一个啊，警察都不放过？

最后顾平安还是挑了一米的装, 顾平娜快过生日了，到时候送给她礼。

顾平安到目前为止还没领过工资，她也有心疼，不过卫欣那张嘴确实是生意的，把衣服夸得天坠, 又说合他们调查耽误了时间, 她能不帮衬人家生意吗？

小郭说：“对啊，这是我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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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伴着恋曲1990的歌声离开服装店，小郭看着她手里的袋咂：“一百块钱的装？咱们工资才多少？小顾, 你可真有钱啊！不过她这也太宰人了吧。”

“没事, 质量还不错, 样式也很时髦, 我二肯定喜。”

◎她以后还会再犯◎

小郭无语：“你这就有牵了吧，这首歌是最新行歌曲，罗大佑的，你没听过他的歌？我要能买到最新磁带，肯定也会一直听啊。你觉得不好听吗？”

小郭：“也对！当时审讯的同事没有任何证据, 那肯定是觉得卫欣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反正不可能仅凭着她是幸存者，就连审三天。”

卫欣起：“你们的工作完了？”

顾平安：“还有差被她灭门的那人家。咱们得找到当时幸存的孩，还要查清楚她这两任丈夫跟于富义有没有集, 最好找到当年理案的同事问清楚。他们当时连审三天三夜, 肯定有原因。你觉得这些事跟前的案都没关系，可连环杀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练成的。了解她的过往, 才能分析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