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跟于先生就是！我们两个很聊得来。”

顾平安觉得卫欣跟于富义之间肯定更复杂, 不是于富义说得救命恩人那么简单。

小郭问：“所以你不知那台机的落？”

◎克夫◎

录音机里的歌声一直没停，有些沧桑的男声唱着：“孤单单的影后，寂寥的心，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双。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相守，是我的脚步。”

优雅的屠夫9

她给小郭递的时候看都没看他，小郭有些无奈，但他在唱黑脸，不能在意人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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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欣叹一声，“不是我不想说，是说来话。”

顾平安更好奇了, 安：“谁的人生也不可能一帆风顺, 就算你以前运气不好, 现在开着店，也不关心有没有客人上门，一看日就过得很顺心。之前的事说来，别人也只会叹一声苦尽甘来。”

卫欣伸左手：“能看来吗？我生来是六指，传说中这样的孩不吉利。”

卫欣苦笑：“也不是不能说, 就是怕说了你们会可怜我，我最讨厌别人可怜我了。”

她又问：“你监狱前是什么的？为什么一狱就想着开铺呢？”

顾平安发现歌一直没换，好像在单曲循环，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卫欣

小郭打量着她：“残障？指什么？”

顾平安想问的人家都说了, 还跟于富义那边的供十分吻合。

她悠悠叹气：“警察同志，你们既然来找我, 应该知我的事了吧。我从监狱来后, 一直很自卑。那天偶然路过河边把于先生救了, 他喊我救命恩人, 又说要不是我, 他可能要冻死在那里，我心里就觉得自己了好事。虽然我没想着害人，可因为那爆竹三条人命就那么没了，我总觉得自己有罪，救了于先生也算赎了罪, 心里敞亮了些，他来谢我，我们聊起来，又觉得投缘, 这才当亲戚走动起来。可惜他妻总防着我，最近我们也断了联系。”

顾平安挑眉：“那你觉得男女之间有真正的友吗？”

作者有话说：

：“你跟于富义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顾平安把易拉罐拿在手里也没喝，“卫女士，能跟我们说说吗？我们要把跟切机有关的人和事都调查清楚，不有没有关系，这都是我们的工作。”

她的笑也很好看，但笑意只在边压没到底。

卫欣无奈：“那还是我自己说吧，你们要去查的话，他们还不知会说我多少坏话。我当初也是鬼迷心窍了要买那台机！”

“小姑娘嘴还甜。”卫欣笑着起到楼梯拐角的柜里拿了两罐汽过来，“我这里也没茶，随便喝吧。”

“怎么了？不能说吗？”小郭语气有些严厉。

顾平安笑：“反正现在也没人来，我们洗耳恭听。你要不说，我们还得去一追查，反正买过这台机的人都得这样查一遍，我们也没办法。”

卫欣皱眉：“这跟你们要查的事有关系吗？”

文中歌词引用罗大佑歌曲《恋曲一九九零》

她抱怨两句，叹气：“我从小就运气就不好，因为有些残障一生来就被爸妈给扔到福利院门。”

卫欣靠在摇椅上，一脸无奈地说：“一个收破烂的我吗要问人家名字？我便宜卖了，就是因为他自己会搬走，不用我送去废品收购站啊。”

破烂的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或者你知他的收购站地址也行。”

卫欣挲着自己染的鲜红的手指甲，摇：“很重要吗？我都不要了，送去哪儿又有什么关系？”

卫欣却只是淡淡：“我狱后在新河救了他，于先生人很好，就是他妻太小家气, 觉得男女之前没有真正的友，总怕我会抢了她老公。”

她把手转来转去给顾平安和小郭看。

她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可顾平安总觉得缺什么，好像只仿了形没学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