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可能。麻烦的是没有，就无法确定受害人的份。”

丢失时间较早，且落不明，是那台机的可能就更大了。”

顾平安：“没错，而且该厂还有屠宰工辞职了，我正打算去查一。”

邹卓：“虽然是唯一的线索，但这条线索有很大可能查真相啊，凶都有了，嫌疑人也有了。”

黎旭敲敲桌：“好了，那案给预审科就行了，大家专注前的无女尸案。”

小郭这才发觉称呼不太尊重人，他有些无奈，决定忙完了好好学学该怎么谨言慎行，他真没不尊重受害人的意思，就是觉得这案最大的特就是人换成了猪。

他说着看了顾平安一，“目前唯一的线索是两名受害者的切痕一致，凶可能是专业的切骨机。东郊屠宰场里丢失了一个手动用的切骨机，这东西平时用来切排骨或大骨，但稍微改造后，就像一个斩首用的小铡刀。”

她：“猪女应该是凶手对受害人的侮辱，我觉得我们还是少用或者不用这个词比较好。”

大家都转看他，顾平安叹气，虽然这描述更准确，但对死者太不友好了。

她答应来，又问衣服的事，“款式一样吗？嫌疑人如果大量购买这样的衣服，穿在受害人上，会不会他是在杀替代品，有些凶手在没有勇气杀仇人前，都会先找人来练手。”

“没人报失踪的话，咱们可以排查人啊，尤其是动的外地雇工。”

昨天顾二叔给顾平安查了停电的时间，是上周二，但顾平安觉得二叔太不靠谱，也不能仅以此来判断机丢失时间，还是得去问问工人。

黎旭见她又把自己的话说了，只得：“没错，不过也许这衣服是凶手早就准备好的，或者是拿了其他人的衣服，并不是买的。反而猪应该是新鲜的，除了饭店，一般人家确实不会买这样的整猪。这样吧，我协调各级门加大力度接着找。小严跟小冯找符合年龄的失踪人，多跟社区合作。邹卓带人去排查卖整猪的商贩。卖衣服的商贩难查一些，由田队负责。东郊屠宰场那边还由小顾跟小郭负责。”

两人说话间，大家陆陆续续来齐了，连严国华跟邹卓都到了。

黎旭起到案板前：“目前发现了两无女尸，第一被抛尸在新河区一个废弃的桥中，从腐败况判断，死亡时间大概在半月前。第二在139国东环路段渠旁，死亡时间在两天。两尸都被切掉，放上了猪，腹被剖开，所有脏清洗后又摆列回去。上的衣服布料和尺寸样式都一样，不排除是凶手一起买的。第一女尸年龄较大，鲁法医判断应该在五十五到六十五岁之间，有多次生育史，第二尸年龄在三十五到四十五岁之间，无生育史。两位死者上都没有明显特征，也没发现被侵犯的痕迹。”

顾平安却：“但第一尸的死亡时间对不上啊，鲁法医说是半月前，当时厂里的切机还没丢。我觉得还是得抓找受害者的，还要查卖猪的店铺，有些铺不会卖整猪，需要预定。再一个就是受害者上的衣服都一样，是不是该去卖这衣服的商贩那里问一问，有人连着买了两一样的衣服，总会有印象吧。”

不过等他又把细细研究一遍，惊讶：“谁睛这么尖？这块污渍确实有痕迹，很轻微而且还还新。”

开会前，大家又问邹卓，方启的案，他：“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小姑娘才十六又是那况，受惊吓过度砸了一，肯定是去少所，方启他爸不承认引诱自杀，不过讹诈是没跑了，也已经收监了。倒是纪山本没法上法，但人家也死不了，医生都说不可思议。”

他来会议室跟黎旭：“虽然如此，

正补觉的鲁法医迷迷糊糊上手，“两衣服都是新的，我没发现有期穿着的痕迹啊。”

顾平安刚才一直在研究两个抛尸地的照片，这时：“第一尸年龄更大，她上的衣服也比较合，而且膝盖好像有些磨损，会不会她上的衣服本来就是她自己的？”

他说完看看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集思广益。”

因为第一尸已经开始腐烂甚至了蛆虫，衣服上的污和褶皱大家都没太在意，就是鲁法医也只顾着确定死者年龄是否有病史，没细看这衣服。

田副队说：“就是小顾二叔家的屠宰场吗？”

小郭神经大条地张嘴：“不该叫猪女尸案吗？”

还好大家也都知他只是客观表述，没人揪着不放。

黎旭接过顾平安递过来的照片，细细看着，又让冯去找鲁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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