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渠旁了。浸泡冲洗尸和脏只为了消除痕迹吗？那还不如碎尸或者一把火烧了。像纪山那样净净，骨灰都没了。”

黎旭：“是啊，这个过程还有放猪的行为，应该有别的用意。凶手跟受害人之间肯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顾平安：“还有一可能他是把受害人当了其他人。一个现实里他不敢惹的女，于是就用换猪和清理脏来发。”

鲁法医越听越大，他不由叹：“可能太多了，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让人捉摸不透啊。这尸成这样，连是谁都不知，怎么查？”

他起：“我再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别的痕迹，顺便把脏切片看一有没有服药史。”

等他走了，黎旭安排：“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死者的，田队跟警队熟，麻烦你带人跟他们联系一，把东环路上的过往车辆排查一，要运送尸和猪，自行车和托车都会很明显，对方应该有机动车，拉客的三车，轿车卡车都有可能，所以先把司机排查一。”

田队答应着先去了，黎旭让冯去查一资料，有没有人换猪祭祀或是掏空洗净脏的邪术。

冯瞬间大，顾平安十分同她，现在可没有搜索引擎，查东西麻烦得很。

黎旭又让顾平安和小郭排查东环路附近的屠宰场。

“你们在东河村的思路是对的，先把那几家在城里的亲戚关系排除一，再看看附近村里的屠夫或灶上的大厨，医学生的可能我觉得不太大，那个猪像是在示威，又像在嘲讽。”

顾平安：“没错，一般骂蠢人时，有些人喜说‘你这个猪’！”

小郭却突然乐了，“小顾，你家不是开屠宰场的吗？”

顾平安无语极了，这才想起来刚才田副队那个言又止的表是想说什么，她哼了一声：“没错，我爸早前就是屠夫啊，那就先从我家查吧。”

小郭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可没那个意思，就是以前听别人说过，随一说。”

黎旭瞪他一：“再不改这病，迟早吃亏在你这张嘴上。”

“黎队，人家也没说错啊，要是我爸的屠宰场在东环路那边，我该避嫌的，还好不在，不过该查了也得查。还有如果凶手有车的话，那就不能把调查范围限制在东环路。”

黎旭拿文件夹朝小郭肩上拍：“看看人家大度多专业！”

小郭傻乐，“那是当然了，我听说开发区那边都给咱们小顾申请奖金了，厉害着呢，我就是开个玩笑。”

黎旭被小郭提醒，又想到顾平安的判断没错，有车的话，抛尸肯定会走远些，他脆又安排人手去查豫东市的几个屠宰场。

顾平安跟小郭先去查抛尸地附近村里的可疑人。

东河村那三家只有狗的家人不容易找，顾平安还担心女尸会是狗的。

不过人家好好在单位上班呢，两都在利局，狗的在后勤上，赘的夫已经混成了科室主任。

为了避免给别人带来麻烦，顾平安跟小郭都换了便装，也没去人家单位，直接去了狗家。

他们家没住家属院，是在外边的自建房，比顾平安家的院小了，但比起家属院还是好多了。

狗叫于萍，夫叫于富义，两人都四十大几了，爸妈的年龄自然也不小，都看着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