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更像是在玩死者！◎

纪山让他妻借故事去鼓动方德, 算不算教唆还很难说，主要还要看方德扶方启上楼是不是违背了方启的意愿。

如果方启不乐意上去，方德就是谋杀, 如果方启是自愿自杀，方德就是协助自杀。但不什么况，他借此讹诈医院是事实。

而且不怎样，病膏肓的纪山肯定受不到惩罚。

这些自有人理, 顾平安虽然烦恼但并没有耽误太时间, 要离开时, 纪山又在她后：“顾警官, 谢谢你帮小静, 也请你放心！这次我肯定说到到。”

顾平安想如果没人惹他，应该不会再事了，如果又有人欺负了小静或者他妻，这位绝对会忍不住手吧。

她检完了回去把这事跟黎旭说了，反正她也不知该怎么理, 就让黎队去烦恼吧。

黎旭叹气：“这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很快就能熟能生巧，所以永远不能跨过红线, 别说一步，半步也不行。”

顾平安见他说这话时意味地盯着自己, 又想起他好像早就这么说过, 不由：“黎队，您这是在警告我吗？”

“你什么了？需要我警告你？别这么！”

顾平安摊摊手：“我也不想, 不过前些天您三番五次让我跟蔡专家谈谈, 显然对我很不放心。”

黎旭把手里的文件放, 无奈：“顾平安，你这一步跨得太大，我把你调过来承担着风险，自然要对你负责，让蔡雅帮你评估一心理状况有什么坏吗？可你不是推脱，就是跟蔡雅斗智斗勇，这更让我担心了。”

顾平安想到自己原本在安镇只是个小民警，还是受过分的小民警，黎旭把她直接调来刑侦队确实担着风险。

“好吧，是我了，我不喜被别人掌控话题，真不是故意跟蔡老师捣。”

黎旭见她坦然承认自己太势，也只能妥协：“也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清楚，导致你产生了抵心理，以后有什么不满就直说。”

顾平安上：“那我能在大办公室办公吗？要不就给我一间单独办公室，要不我就跟冯一起在大办公室，小郭太烦人了。”

黎旭没想到她会蹬鼻上脸，无奈：“小郭那人就是嘴碎，但业务能力没问题，你们两个搭档能互补。再说这又不是学校里安排座位，你是小学生吗？还挑挑拣拣？跟同事不好就不了？”

顾平安就猜着没戏，她撇撇嘴，“我没想挑拣啊，这不是您说有不满就直说吗？您看我直说了，您又来气。”

黎旭一听她用‘您’字就开始疼，他指指门：“行了行了，去哪儿去哪儿吧。”

顾平安觉得黎队对她太过关注，还是因为之前的案，她得尽快查清楚。

一了队办公室，就是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冯招呼她过去吃粽，“枣的，特别甜。”

顾平安想吃但不想脏手，所以还是忍住了，“端午还早吧？”

冯一边给她展示粽里的枣，一边说：“是还早呢，不过我包这玩意。”

“，想调取旧案，是找你吗？”

“旧案？那得咱们队批条才能查，你要是能批条来，我可以帮你去找档案。”

顾平安叹气，看来怎么也绕不开黎旭啊。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找黎旭谈谈这事，小郭风风火火地来，“小顾，黎队呢？”

顾平安指指里间，小郭却也不急着去，他也不用人招呼，拿了冯的粽，一边剥一边说：“方德可真够怂的，没问两句他就招了，他听说有病人自杀，家属讹了医院两千块钱，他也想试试。”

冯粽都不吃了，瞪大睛问：“什么况，他把他儿推楼了？”

“没有，他说方启自己的。他还说他没瞒着方启，方启自己同意了。方德还说反正方启也不想活了，之前就拿往墙上撞，他说他看着都受不了，就想送儿早日去投胎，他多烧纸钱法事，让孩辈不受罪。”

冯还是有些诧异：“不是说没有目击者吗？那谁也没看见，他说方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吗？不过当爸的应该也不太可能把亲生儿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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