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彻底傻了，“我以为她对我起码是真的！”

“小静劝你别这一行，想骂醒你，她对你不是真的？”

方启好像彻底垮了，里的气神都散了。

纪山听说方启全招了，也只是笑笑，黎旭问他，小贾的尸是不是他理的。

他淡定：“对，是我理的。这是他自找的，放狗吓唬人，却被狗咬死。我不想让警察知这件事，于是把小贾的尸扔了河里。”

至于赵志鹏，纪山只说他什么也不知，“我怎么可能安排他这些事，小鹏才二十一，他喜音乐，但没正经学过，去找找机会好的，跟这事没关系。”

钱的事他是这么说的：“是方启自己放到我床柜上的，我女儿跟我说过她有个要好的同学，想赚钱给我治病，人家都送到病房来了，我能不收吗？至于钱是怎么赚的，我还真不知。不过我也没，分给医院的穷人了，有些人等不到床位只能睡在走廊里，还有些偏远山区来的，我把钱给他们分了，反正我的病也治不好，白浪费钱。”

医院确实有些人能证明他给那些人分过钱，只是不知是不是全。

正好冯那边传来消息，“纪小静妈妈在学校附近买了房还打算开小卖。她家显然没这个经济实力。”

顾平安都不想再追这个钱了，反正追回来也不可能给嫖客送回去，就让纪小静母女换个地方好好生活不好吗？可惜这事她不了主。

大家都以为纪小静会继续失忆，她妈也会装什么都不知，母女俩想办法保住刚买好的房，哪想到纪小静回来了。

两个城市也就三小时车程，纪小静第二天中午一个人现在市局门，顾平安听到消息时，正跟邹卓在找小贾的尸。

三车和那个笼已经找到了，在郊外一个废弃的破庙里扔着，纪山说把小贾的尸扔河里了，他们就得顺着河捞，再打电话给游的门，留意有没有小贾的尸。

蔡雅还没走，她想把方启的案成案例，为犯罪心理学研究所用，她听说要打捞尸，就说：“我觉得纪山一个病人不了这么多事，赵志鹏应该也参与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巧的离家去打工。”

顾平安无奈：“在找他了，不过还没有消息，他父母都去世了，跟着爷爷大，他爷爷已经被他叔叔接去北仓市养老，豫东只剩他一个人，社会关系只有ktv那些人。”

方启手底那十几个人也纷纷落网，认识小贾的都以为他是去省会帮方启开拓业务，听说小贾已经死了，这些人也都开始后怕，很多是中二病犯了，想帮派才跟着方启，如今面临牢狱之灾，还涉及到人命案，能不后怕吗？

顾平安听说纪小静回来了，不等黎旭喊，自己就从河边跑了回来。纪山不说扔在哪个河段了，捞尸如大海捞针，既然当事人回来了，还不如问问清楚。

纪小静得很漂亮，气质也很好，只是脸很差，黑圈很重，像是每天都睡不好一样。

她昂着，抿着，坐在那里像一朵被霜打过，还持站在枝的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