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你为什么当上老鸨的，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孝！”

方启神又变成了冰剑，狠狠刺过来：“你再敢说那两个字……”

“不然呢？”顾平安诧异地看着他，“你还能打我不成？你说你都了，还不让别人说，是不是以前有人这样嘲讽过你？让你受了刺激？”

方启脆闭上，一言不发。

邹卓就说：“你爸都招了，他说他不该骗你，导致你走上邪路。你爸觉得你很无辜，可那么多走投无路的人，也没见谁跑去组织卖|啊。”

顾平安说：“他爸的癌症恐怕只是他的借，就像他跟刘萱说，他看到ktv的女孩都是自愿的，就觉得自己是在帮她们。”

方启哼了一声，睁开睛：“别胡猜了！不是想知吗？那我告诉你！我爸就是个混，可他要我，我妈不要我！我说攒钱去找我妈，可我知我妈不想我去打扰她！有我爸在，我就还有家！我甚至跟我爸说过，他再婚我不会拦着，还可以搬去学校住。可他居然去嫖！要是被同学知，他们一定会背地里议论我！就像以前一样！我本想离开我爸，他又说他得了绝症！好笑吧！快死了所以要嫖一！这些嫖客和婊是绝，都不是好东西，我帮他们对，顺便趁机赚钱，怎么了？”

顾平安皱眉：“所以你这一行，并不是想给你爸赚钱看病！”

“他本就没病，看什么看？我早就知了，他真当我傻吗？要不是弑父会地狱，我早把他宰了！至于那些女孩，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她们，我是在害她们还是在帮她们？”

他说着又瞪顾平安：“我劝你别太自以为是！你又不是她们，怎么知她们不乐意？”

顾平安此时却开始好奇方德跟方启的真实关系，“你想过弑父？那你为什么还对他嘘寒问？”

“这一行有风险，总得找个替罪羊吧！”

别说顾平安惊到了，邹卓也傻了，“什么意思？你早就知方德在骗你，你知他没得绝症，却还是说要帮他赚钱看病，你让他动的稀里哗啦，事的时候好替你坐牢？”

“可惜他太蠢了！连个谎都圆不了，到是破绽，我早该知他是个废，一用都没有！要不是他，你们本找不到我！”

顾平安叹气，方启再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之前就知他早熟，也知他心够狠，可没想到他心思居然这么，早早就想好了退路。

他为了方德了犯法的事，方德多心疼啊，刚才一直在忏悔，在儿面前再也抬不起来，对儿言听计从，要是儿事，他肯定第一个站来背锅啊。

可心思这么重的人，真能被她轻易诈来吗？

顾平安回想着第一次审讯的况，她只说方启在生意，他就承认了！当时为什么不往方德上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