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去了，捂着哀嚎：“都怪我，都是我这个当爸的太没用，留不住他妈，也照顾不好他。”

方德哀叹一声：“我真喝多了，又总听别人在酒桌上跟我说这事，我就没忍住！”

方德痛苦地摇：“不只为了这事！当时刘萱吓哭了，抱着小启不撒手，她说她是被同学骗来的，只说能赚钱，本没告诉她是这事。方启就说要报警，我吓坏了，追去劝他不能报警！不然我也得被逮去。小启被我劝住了！可回去后他就说要去找他妈，还要跟我断绝关系，我太难受了，我就跟他解释！”

方德好像更痛苦了，嘴里发似哭似笑的|声，“是我害的他，是我这个当爸的该死啊！”

顾平安挑眉：“我也没忘啊，多亏了咱们刑侦队, 我现在才能好好站在这儿。所以请田副队放心, 我一定不辜负黎队对我的信任。”

“我虽然没工作，但还有积蓄，是当初卖了我爸妈老宅的一笔钱，我们父俩凑合着还过得去，可我酒越喝越多，不喝就浑难受，本没空他！”

“我也没说什么啊！”田副队觉得自己无辜，“我去给她联系一扫黄队，那些姑娘来来回回的，也就那么些，他们肯定心里都有数。”

方德摇苦笑：“我当时被急了，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跟他说我得了绝症快死了！我说我就是临死前想享受一，想再当当男人。”

“你听到我去打听方启的落，就回房间洗了冷澡，跑去给方启报信？这么怕他被找到？那为什么还要放任他去当老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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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案。

邹卓问：“你没工作，还整天喝酒，是这孩赚钱养你吗？”

顾平安：“那就说吧，你是怎么害的方启？”

审讯室里，顾平安看着挠的方德，发现他神涣散，一会儿挠一会儿挠脖，浑像是了刺一样坐不住。

方德倒也没让他们一直促，好像儿的‘职业’被发现，他再没了隐瞒的必要，哭丧着脸：“终于被你们抓了，其实我心里倒是轻松了，这些日我只能把自己醉，不然心里太煎熬！”

她突然觉他可能有酒瘾！酒瘾在戒断时也会让人烦躁多动，看来他大中午就醉醺醺的，应该不是装来的。

她之前一直叫田队, 这次加了个副字，田副队瞬间觉到了那微妙，他不由乐起来，小顾这小脾气儿还带劲！

顾平安知方启很成熟很能，但这也太能了吧？打了人，还能把人收服了？

见他突然不说了，顾平安不免嘲：“你跟儿怎么解释的？说那是全天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顾平安好奇：“那他一个初中生是怎么跟这些人搭上话的？是因为刘萱吗？”

方德听见最后一句，险些崩溃，四挠的手也僵在那里，他半天才说：“你们都知了？小启不是老鸨，他真不是，他是为了赚钱才不得不……”

田副队却惊讶：“黎队这么相信小顾啊？真想不到, 我还记得当初小顾被人劫持……”

“那是个间，三个小房间，我去了左边那间，右边那间的女孩好像不乐意，反正她突然跑来，门有人坐在那守着，肯定不能叫她跑！结果我家小启不是跟着我过来了吗？他居然拎起凳把那人砸了。”

“我那天喝多了想去找女人，结果正好是周末，小启放学时看见我，就跟着我上了楼！”

邹卓跟小郭见过顾平安的能力，虽然心里略有不甘, 但还能接受。

顾平安皱眉：“你是说你去嫖|娼被方启发现了，他跟踪你？”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方启跟那些人起了冲突？”

邹卓都气笑了

黎旭拍拍田副队的肩：“我看你就是话太多，人家小顾请了一天假，就发现这么大案，不给她，难还给你吗？”

方德苦笑：“我当时本不知小启跟来了，听见动静就赶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当时衣服都没收拾好，你们能想象小启看我的那神吗？”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说！”邹卓声音严厉起来。

顾平安：“方德，怪不得你这么听方启的话，是因为这件事让你在儿面前抬不起来？”

顾平安见他被怼了还笑得开心，也懒得理他，跟邹卓去了审讯室。

“是黑胡的手，不过后来跟着小启了！”

邹卓都替他尴尬，“怎么就不住自己那二两呢？被儿鄙夷了吧！”

“那人是黑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