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帮她们！女孩单独这生意，你知有多危险吗？我给她们提供安全的地方，我帮她们联系优质客，帮她们谈价钱，我凭什么不要钱？”

邹卓终于从震惊中缓过来了，“所以陶瓷厂家属院的房就是你给她们提供的场所？也就是你经营的暗娼？”

方启还在辩解：“你们知黑胡有多残暴吗？对那些女孩非打即骂，谁要是被客人投诉了，就把她们关狗笼里不给饭吃，是我救了她们！”

顾平安皱眉：“黑胡和他的跟班坐牢不会也是你设计的吧！”

“是他自找的，他那人就该烂在监狱里，你们为什么要放他来？”

方启显然把自己当正义使者了，趾气昂地一顿输。

还没成年就这一行，还得这么理直气壮，饶是觉得自己见多识广的顾平安也连连叹，方启还真是个‘人才’！

金豪和他那帮小跟班跟他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金豪居然还担心方启会被他爸杀了！

“你爸知你在老鸨吗？”

方启脸上冷来：“告诉你了别用那个词！我是在帮她们！她们也是没办法才卖|，我从没瞧不起她们，还一直在维护她们，这有什么错？”

邹卓都无奈了，苦笑：“她们是卖|罪，你是组织卖|罪，你说有什么错？”

顾平安又固执地问：“方启，方德知你在老鸨吗？”

“我说别提那个词！”方启神里再无天真之，戾气十足。

顾平安就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接着问：“所以你爸知你老鸨了？那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说摔断的？被狗咬的也很正常啊，现在浪狗那么多，据说郊区还组织了专门的打狗队，被狗咬了有什么好丢脸的？”

方启见她一直重复那个词，不免暴躁起来，“我就是不想说被狗咬了，不行吗？贱人，你也就是运气好才能当上警察，神气什么？”

顾平安乐了：“哟，不叫阿姨了？也不叫了？老鸨两个字就能让你气成这样，看来你这一行一定很憋屈吧，除了刘萱那个傻姑娘把你当好人，其他女孩是怎么看你的？把你当男老鸨吗？对了，我听说还有一称呼叫妈妈桑，你是男妈妈桑？”

邹卓发现她是真能气死人。

此时方启脸已经很难看了，顾平安却淡然问：“你一单多少钱？不会比黑胡那个老鸨还狠吧！”

方启冷冷：“想知啊？那改天我领你去试试！”

顾平安还是没生气，反而笑：“不用了，万一碰上放狗咬人的变态，我再失手把狗杀了，那可罪过了。”

方启本来在冷冷瞪着她，看那样恨不得把目光化冰剑朝顾平安刺过来，可听见这句话，他冰剑一样的目光瞬间化，低躲避着顾平安的神。

不过他很快发现自己失态了，又猛地抬骂：“贱人，你肯定不敢去，怕人家不选你吧！”

顾平安皱眉，难还真有放狗咬人的变态？

屠龙少年10

◎也觉得方德不可原谅◎

方启好像再也不装了, 他变得戾气油，令人生厌。

他承认自己组织卖|，却不肯说那些女孩的名字, 他上的伤还是糊地说是野狗咬的，甚至说了郊外的某街，那里确实总有野狗没。

顾平安却有些疑惑：“方启上的伤不太可能是野狗咬的，我说到放狗咬人的变态, 他居然张起来, 难不成他还送货上门？在去别人家时碰到了这变态, 才受了伤？”

田副队说：“让他把手底的姑娘全招来, 再把所有嫖客都找来, 问问清楚不就行了。”

“可他不肯说啊！还真把自己当英雄了，声声要保护她们！”

黎旭还以为是房产纠纷，听到组织卖|不由皱眉：“这个方启多大了？”

顾平安叹气：“十六岁，才上初三。”

邹卓也看着笔录叹气：“他才十六岁，居然这事儿？到底怎么想的？”

小郭凑过来翻了两页笔录, 猜测：“组织卖|的人恐怕是他爸吧，那烂酒鬼得这事！事了就让他儿背锅。”

顾平安倒觉得方德的脑已经被酒搞麻木了，不这事。

黎旭让小郭先去查一方启在学校的况，又跟顾平安说：“这案你跟邹卓还有小郭一起理吧。”

他说得糊, 其实是叫顾平安带着那两个正式接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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