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学明语气渐渐陶醉起来：“那质，比那些糊人的文玩桃多了。尤其是骨，太了，你可以尽戳他睛，盘他的后脑，当球踢都没问题，当然了，当球踢有可惜，这么漂亮的东西肯定要收藏起来。”

魏学明说完，好像怕他们接着追问毒品的事，又赶说：“杀人的事我认，第一回 确实不是我杀的，是李粮那个愣青把人推到墙上了，正好墙上有钉，你说是不是郭鹏自己倒霉？他叽叽歪歪，一会说我给他分少了，一会儿说我胆太小，这混，死就死了。可这么大块往哪儿扔呢？扔在防空肯定不行，扔海里河里又怕冲上来，拉去别的地方又没车，我就把他们叫来把尸给分了，也没分得太彻底，一人砍一块，立个投名状，保证不会个恶梦就去自首，也就行了。”

他不比你懂吗？还有什么城里人乡人？我在城里买房了，你买得起吗？”

黎旭忍不住吐槽：“

顾平安一拍桌：“鬼扯！魏学明，你这都已经证据确凿了，还想保护谁？人家需要你保护吗？”

虽然有专业记录人员，但顾平安还是习惯拿着自己的素描本写写画画，她在毒品来源上重重画了个问号，又抬问魏学明：“剩的残尸呢？你怎么理的？”

“不是！”

“呸，谁说货是他找来的，他不过是个运货的！”

黎旭：“所以这五个人都是因为瞧不起你才被杀的？”

这变态劲，黎旭都没法合他了。

魏学明神十分得意，“你们看见那盏灯了吗？我自己的，我搜罗来的那些书都太无聊了，什么法，什么骨碗，完整的骨才有意思，不好看吗？”

魏学明神闪烁，显然心里在摇摆不定。

顾平安说：“郭鹏是李粮杀的，李仓也是李粮的第一锤，魏学明，你很没有成就吧，所以李贵一到，你问都不问，就直接开枪，是怕李粮又抢先吗？”

“李仓是我杀的！李粮只是把他砸倒在地上，人是我杀的！其实当时我本想留一完整的尸骨研究一，不过为了训练他们的服从，我还是让他们分了尸带走了尸块。”

黎旭怕魏学明不肯再说他的心理过程，忙：“魏支书，我们只是有些惊讶，你接着说，从你的角度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

魏支书冷笑一声：“郭鹏可不是我杀的。”

顾平安：“难不成是你两个女儿？”

他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描述着他对骨的，一抬看见顾平安和黎旭轻视的神，魏学明有些恼怒，“你们这是什么表？那博馆里还有古尸呢，医院里还有标本呢！”

“从哪儿找来的？”黎旭合着顾平安，追不放。

魏学明哼了一声：“就在市里大街上找的，我看那人鬼鬼祟祟，就问他有没有货，他说有，这不就搭上了吗？”

魏支书更气了：“什么叫破灯架？那是李仓的骨，他不是瞧不起我吗？现在怎么样？右手被他大哥拿回去喂猪了，我看他这肋骨还不错，了个灯，废利用！”

顾平安就觉得这些人肯定有共通之，连环杀手选择受害者一般很单一，都是同一类型。魏学明杀的应该是瞧不起他的人。

顾平安笑：“哦？那货是谁找来的？魏东？反正不可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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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安呵了一声：“对啊，你也说了，博馆里是古尸，不是杀人分尸。医院里是标本，那是大老师为了医学捐献自己遗，也不是杀人盘骨！”

魏学明冷笑一声：“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他们自己撞上来的。郭鹏是自找的，李仓也是自找的，他居然要我们去自首，他不死我们就得死！那还是他死吧，到底是李粮的兄弟，大家都只往胳膊上砍，这次我把骨架也留来了。李仓当时看我的神就跟你们刚才差不多，他一个穷鬼，地赚不来钱，又不敢离家去打工，跟着兑农药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违法的事？贩个毒就怕了？就他这样的也好意思瞧不起我？”

“不是！就是我自己搭上的，那人着帽跟罩，我本不认识，想招也没法招。再说你们抓得完吗？只要能赚钱，就会有人。”

“好了不起啊，贩毒买房还这么骄傲？我确实买不起，也不需要买。可你买了房能请亲戚朋友过去客吗？人家看到那人骨还有那破灯架，不得鄙视你啊。”

黎旭：“能让你舍己为人的只有你的亲人，是你儿魏东？”

“我这人看武侠小说，不是有什么化尸粉吗，我就想用农药试试，结果不成啊，只有一药能把给溶解了，可需要的量特别大，等的时候特别，我就把割吧割吧拿回去喂猪，剩的骨用农药泡了洗了。我其实是想净再砍碎了扔掉，可净净的骨摸着真舒服啊。”

顾平安说：“可你先跟他起了冲突，李粮才闯去，郭鹏是不是说你是废太胆小，就算给你把货找来，你这生意也不大。”

“怎么不可能是我？就是我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