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粮说：“我决定杀了魏学明！”

黎旭：“很正常，有些人被欺负了，嘴上说着次要还回去，等次还照样被欺负。”

黎旭瞪她一，提醒她说话注意，可顾平安就是奇怪啊，李粮这作也太迷了。

◎第一锤是李粮先砸的◎

李粮叹一声，似乎很后悔：“当然是好主意，可惜我意志不够定，如果我当时杀了他，一命偿一命，也不会害了我二弟幺弟，更不会让我妈伤心。”

顾平安愣住：“李粮，你拿着锤去杀魏学明，结果误杀了要杀他的人，然后就求他替你保密？你直接杀人灭不就行了？”

他懊恼地捶桌：“我一直以为很，可那钉直接去了，那人死了！我成了杀人犯！魏学明一改瞧不起人的嘴脸，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还说要报警，等警察来了他一定替我说话，他还说他还会替我照顾家人。那时候还在严打，我要是被抓了肯定是枪决，可我不想死，我就求他替我保密。”

顾平安忍不住：“你本想杀魏学明，结果却救了他！”

顾平安问李粮：“死者是谁？跟那包毒品有关系吗？”

李粮：“没错，其实别说北京了，就是市里省里我都不敢去，可发现被人盯着我倒生了几分骨气，想去市里举报他，结果还没村就被李全和魏拴住他们给打了。李全还威胁我，敢去就要我一家老小的命。我女儿才一岁多，我家老的老残的残，我能怎么办？当时是又怕又恨又憋屈，想跟老二老幺商量，又怕他们冲动起来再惹祸。我知除非我带着一家离开新合村，不然永远也摆脱不了魏学明，可往哪儿走？住哪啊？靠什么吃饭？我发愁得吃不好睡不好，终于想个好主意。”

李粮：“我气疯了，差跟他打起来，他那两个酒友上不笑了，赶拉架，他媳妇也说他在开玩笑，这话千万不能传去。还跟我说她会劝魏学明给我家分个地方，让我先回去。我可能一直是个怂人吧，被人一劝就缩回去了，可自从那天起，我发现村里的几个二一直盯着我。”

“那天我拿着把锤跟着他去了那片空地，看见他了防空里，我还以为他要跟谁家媳妇私会，我甚至还想杀了他，再把他在外边勾搭女人的事闹来，顺便毁了他的名声。结果追着追着就不见了人影，只听到魏学明在跟人吵架，好像是分赃不均吧。我听到两人吵架的声音才找到门的位置，原来他们用砖了障法，把防空里隔了一块地方。他们吵得很厉害，我把门推了个小往里张望，正看见那人把魏学明推倒要拿凳砸他，我吓了一，脑还没动呢，人就跑去了，还用力把那人推开了。”

顾平安也好像明白了：“好吧，其实大分人都是语言上的人，行动上的矮。李粮，接着说吧，魏学明都跟你说了什么？你俩又是怎么理的尸？”

李粮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错，那人的凳是往他上砸的，我确实救了他，可我这一推，那人的撞到墙上，好巧不巧墙上有钉。”

李粮冷笑着：“魏学明这张嘴迟早害死他！

“是魏学明儿魏东的同学, 叫郭鹏，也是附近村里的，不过在市里工作。我只知他是来送货的。当时听了两句, 好像那人想每月一票，魏学明说一年两三票加上农药厂的收就够销了，不能贪心，再说有钱买的人也不多, 多了本销不去。那人说有钱人越来越多, 钱好赚得很。然后魏学明就嘲讽那人穷到骨里了不要命, 好像还提到那人的母亲曾经来卖过, 这一片人都知, 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黎旭愣住，顾平安嘴角了：“这就是你想的好主意？”

李粮叹气：“我也不知，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后悔，其实当时我躲着看他们互相残杀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冲去？而且我跟着他的时候都想好了，杀了他就去报警，一命换一命，反正家里还有二弟跟幺弟呢。可真看见死人，我不知为什么就怂了，又求他千万不要报警。可能我天生就是个怂人吧，被他欺压久了，见了他就害怕。”

顾平安发现李粮嘴角微翘，显然真觉得他想的是好主意，但看现在的况，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

顾平安问：“那为什么没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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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安不由猜测：“是李全那伙人？不会是魏支书怕你真去举报他，找人看着你吧。”

他

李粮说：“我一开始真被吓住了，全程被他掌控，后来再回想起那天的事，我很确定他当时也在害怕，因为旁边桌上就放着一包白面！”

黎旭见他一直说宅基地，就问：“可你最后还是没分到宅基地，却跟魏支书同合污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失踪的幺弟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