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估了老杆对小玉的父, 他来来回回就一句话,小玉是疯!
而且他还说他并不知帮着魏支书分装农药是违法的。
“那药总是真的吧,人家魏支书有渠把药运过来, 听说还得经过各审批,费这么大劲,就是兑怎么了?警察同志,你们是不知, 供销社的人本不农时, 该用除草剂的时候给你一大堆除虫剂, 化他们也抢不到, 每次都是最次的。人家魏支书运过来的都是好货, 大家不知有多激。”
顾平安现在不想知魏支书的农药厂能判几年,她想清楚他们背后的勾当,查清楚李仓跟李贵是怎么死的。
“小玉说你梦让李仓饶了你,看来你肯定动手了吧,是你自己杀的, 还是你们合伙把人杀了?”
老杆更气了:“我的天哪,警察同志,我都说了八百遍了,我家小玉早就疯了!再说我家再穷我也不会跟女儿睡一屋, 她是怎么听见我说梦话的!”
“你家又不是什么宅大院,统共五间房, 怎么就听不见了?”
“那别人怎么听不见?你问问我媳妇我儿还有我那老娘, 你问问他们能听见吗?”
顾平安笑了,“你还真不怕把你一家都牵扯来。你媳妇一问三不知, 是你叮嘱好的吗?就像你叮嘱小玉, 让她不别人问什么, 都只会说不知。”
老杆还真是一也不怵,“我叮嘱什么啊?我媳妇肯定吓坏了,她本来脑就不够使,吓坏了一句话也说不来啊。我说警察同志,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有那工夫,怎么不去圳找他们哥俩去啊!我们跟他们没仇没怨,为什么要杀他们?你说我家丫这疯样儿,本嫁不去,他们要是想娶我肯定乐意,那次打李仓是个误会,我还以为他占了我家小玉便宜。他要好好找媒人上门提亲,我肯定早把小玉嫁给她了。”
顾平安审过的犯人真不少,大分都是刀,不见棺材不掉泪,可不什么样的嫌犯,都会有弱,能让她抓住某绪化或者激怒对方,可老杆就像是刀上又裹了两斤黄油,不溜秋。
他一会儿说小玉更难嫁了,一会儿说因为小玉胡说八,害得魏支书和吴镇被查,他们在新合村怕是待不去了。
小玉妈自从被请派所,是一个字也不说,问急了就说不知,跟当初的小玉一个样。问她小玉生孩的事,也一直说不知。
顾平安跟老杆说:“你这可真是训练有素啊,把你女儿你媳妇都当傀儡。已经有人去找你儿了,咱们看看他是不是也只会说一句不知。”
“找他什么?我儿什么都不知,他从来没去过厂里,更没去过魏支书家。”
“魏支书家有什么?”顾平安上问。
老杆愣了,“我没说有什么,我就是说我儿跟魏支书不熟,虽然是亲戚,但已经了五服。”
“不熟的话为什么你女儿被人欺负,你领着她去找魏支书?”
“我说我儿跟魏支书不熟,我没说我不熟啊!”
顾平安笑:“哦,你跟魏支书很熟对吗?那他带你去找吴镇时,有没有跟你说清楚他真正的目的?换句话说你知不知他是把你女儿当棋,要给吴镇?”
“什么吴镇?我们本没去找过吴镇!都是小玉瞎说的!警察同志,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为什么你们宁愿信疯也不信我们这些正常人?”
顾平安又颠三倒四,不照逻辑地问了一通,老杆反应很快,居然还是没破绽,一直在问为什么要怀疑他。
她就脆:“因为你们风一致,一致到让人怀疑你们已经好了准备!这个提前教你们应对的人太聪明了,聪明到没留一破绽,可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吴镇既然没跟小玉接过,他为什么会一咬定她是疯?”
老杆哑然,半晌才说:“小玉的事整个新合村的人都知,安镇挨着新合村,吴镇又平易近人,经常来问老百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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