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忠杰哼了一声：“老赵算个，他当时那事是吓糊涂了，我让他帮我杀吕小慧，那丫好骗得很，把她骗到河边推去，或者领到山上喂狼，也不用他自己动手。结果他居然心了，扔那小崽的时候怎么不心？我院就找他，他不但没帮我，居然还哭了，说他当时了那事就总噩梦，到现在也没忘。他还说他觉到袋里有动静的时候，已经撒了手，那就是个意外，本没想杀人。我就说你去跟警察说吧，看他们信不信，他又吓坏了，赶保证要帮我解决掉吕小慧！”

他语气里都是轻视：“吕小慧没死，看来他还真心了，这个胆小鬼！”

顾平安没好气地说：“心？你让他杀一个，他差把吕小慧弟弟妹妹也杀了！”

董忠杰的遮羞布被扯来，这次是再没隐瞒了，倒是老赵还在狡辩：“我没杀厂家孙，我就是扔的野猫，是董忠杰吓唬我，他说他要去跟厂举报我。后来又叫我帮他杀人，吕小慧还是个孩，我怎么得去手呢。他一院又来我，我就去吕小慧家，想跟她爸妈说一声，让他们防备着，我真没想杀人！吕家三个孩都调得很，东西肯定是他们打翻的！”

顾平安冷冷：“吕小慧没死，那两个孩也好好的，是谁翻了粮虫尽，又是谁故意把壶翻，你真当他们说不清楚？”

老赵比董忠杰弱得不是一半，很快招了，“粮虫尽真不是我来的，是那个男娃娃在翻橱柜，拽来不少东西，吕小慧就把孩抱到床上去了。我去她家确实是想跟她爸妈谈谈，可她爸妈不在，我要走的时候看见粮虫尽旁边的壶，脑里突然就有那么个念，我知这玩意不能受，就踢翻了壶。”

他哭：“老董太狠了，我害怕啊！那天他让我帮他证没回过家，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肯说，只叫我别多话，结果他一家全死了！我给他了伪证，警察也击毙了凶手，他半事没有，我就更怕了。我当时还问他为什么要杀吕小慧，他说那孩欺负他女儿，可他女儿就这么死了，还有必要杀吕小慧吗？警察同志，我实在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我实在害怕啊，就不想帮他杀人了。可那袋粮虫尽又让我觉得是老天爷在帮他，也在帮我，万一他被抓，肯定会卖我。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吕小慧，我就没忍住！”

再多泪也变不成后悔药，顾平安从审讯室来时，老赵的媳妇和儿还在楼等着，他们都不认为老赵会犯多大错，还跟值班的警察打听呢。

案终于落石，田所唏嘘不已：“董忠杰这混简直丧尽天良！你说谁能想到是他杀了自己全家呢。”

黎旭：“他就是知大家都不会怀疑他，才敢这么，还好小顾没放弃一直在查。”

顾平安没想到黎旭居然帮她说话，毕竟这案刑侦队也一直在查。

还不等她说话，田所已经：“是啊，这个老赵也够心狠的！真是多亏了小顾，要不是她，那三个孩可就全没了。”

黎旭就说：“我正考虑借调她回市局，田所千万别跟我抢。”

田所哈哈乐：“我倒是想跟你抢，不过肯定抢不过，再说她不是本来就是市局的吗？”

顾平安惊讶到连自谦的话都忘记说了，黎旭要调她回去？这么快？上次不还说让她去参加考试吗？

这时小郭带着夏妮过来，“小顾，这姑娘找你。”

失踪的幺弟1

◎二更凶多吉少◎

夏妮还是怯怯的, 但却终于生了勇气。

黎旭让顾平安把人带到他的临时办公室去，还跟别人说这是老夏的妹妹，来询问老夏的案, 其他人也没多问。

虽然案已经查清楚，顾平安还是接待了夏妮，让她把当初的事说来，让她知坏人会受到惩罚, 对她的心理状况肯定有帮助。

夏妮见报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神才从容起来, 不等顾平安问, 就说：“我小学五年级时住我小姨家, 跟董忠杰家是邻居，那时候还没有开发区，就在市郊的果园村。有一次我回家时，家里没人，他看见我就叫我去他家等着, 我知我姨我姨父都认识他，就跟着去了。哪想到一他家，他就说我衣服脏了有味，他要帮我洗洗, 我肯定不会在别人家脱衣服，他就说这是他家规矩, 说我把他家沙发坐脏了。我就说那我去外边等, 他不让我走，拉着我脱我衣服, 还摸我！”

夏妮脸羞得通红：“反正他该的事都了, 我跑不了, 疼得直哭，他就哄我，还给我钱，我不要他的钱，说会告诉我姨。他就说要是让家里大人知，我连学都上不了，还会被送到乡当童养媳。”

顾平安叹气：“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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