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认识你们就不肯信？”

黎旭说：“我们没有不信你，但你得拿能让我们信服的证据来。你是不敢跟夏妮见面吗？”

董忠杰冷哼：“不是不敢，是没必要，见了夏妮，你们会不会又要让我见妮见冬妮，有完没完？我一心寻死，别废话了。”

顾平安也冷笑起来：“拜托你别再把寻死挂在嘴边，我就算把枪给你，顺便帮你打开保险，恐怕你都没勇气把枪对准自己的！董忠杰，你有恃无恐是因为你知过去很多年了，夏妮没有任何证据，但你还是不敢见她，因为你怕她当场指证你。你更怕她一站来，还会有其他小女孩勇敢起来，说你的罪行。”

董忠杰脸上肌都不自觉地动起来，他拍着桌，瞪着黎旭：“她到底在胡说八什么？黎队，你不？你们是不是破不了案，非我把屎盘往我上扣？我到底有什么罪行？”

黎旭：“我同事在正常工作，我没发现有任何问题。至于你有没有罪行，自会有法官判断，我们只负责搜集证据。董忠杰，跟夏妮对峙这事先放一放，吕小慧没死，这你知吧，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董忠杰不耐烦地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吕小慧是珊珊的同学。那孩真的很懂事，她爸妈很忙，人家自己会饭会照顾弟妹，还经常跟珊珊一起写作业，因为她的帮扶，珊珊才能考年级第一！为了谢这孩，我跟我老婆也经常给小慧买些吃的，让她带回去给弟弟妹妹吃，这有什么问题？我跟我老婆是真的把她当半个女儿一样，我老婆还让珊珊跟她学着，懂事一。”

顾平安比他更不耐烦：“行了，这一段，珊珊的同学已经都跟我们说过了，你去学校参加家会时，不是还夸过吕小慧吗？据说用词很正式很麻。董忠杰，我们都知你很喜小慧，我现在要问的是，这喜是单纯辈对晚辈的喜吗？”

董忠杰意识地扯扯衣领，他这件衣服并不勒，但他似乎又觉到了假装上吊时，被勒颈，呼困难的那窒息。

原来他们连吕小慧的老师同学都问过了，吕小慧还没死，那死丫面对这两个人一样的警察，能保守住秘密吗？

董忠杰被他们这真真假假的言语攻势搞得脑一片混，可他知什么都不能承认。

他刚张嘴想说什么，顾平安却拍拍手里的文件夹，冲他摆手：“别急，先想好了再说，别总在这儿睁说瞎话。”

黎旭也叹气：“吕小慧真得很懂事，她一直不敢跟任何人说自己的事，我猜她怕别人不理解甚至唾弃她，怕给家添麻烦。”

顾平安说：“是啊，这孩就是太懂事了，她家大人也不关心她。现在董家了这么大的事，她又差死了，董忠杰，你认为她还会沉默去？”

董忠杰愣住：“你不是说她没死吗？怎么又差死了？”

“怎么？不是你派的人吗，难不成你已经忘了？是没跟老赵沟通好吗？”

董忠杰心里更慌了，看着面前女警察察一切的锐利神，他潜意识里知逃不过去了，气势上弱了，“老赵被逮到了？他都跟你们说了什么？警察同志，他都是胡说八，我们昨天就只喝了酒，我什么都没跟他说，更没让他去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