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是吕小慧吗？她是我女儿的同学，两人关系很好，算是我们吕家的半个女儿，唉，珊珊了这样的事，她也跟我一样受了刺激要寻死吗？”

顾平安：“也对，夏妮已经大了，可能她现在站在你面前，你也认不来。可她永远也忘不了你，恐怕你化成灰她都能认来！董忠杰，你确定要跟她对峙吗？”

董忠杰僵地摇：“我说了我不认识她，没什么丑事，你别吓唬我，我从来没过坏事，更没搞过男女关系！”

顾平安轻蔑地笑了一声，“从没搞过？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当时心灰意冷，只想着死，自然不想说话，而且我也好像真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一张就结结……医生跟我说是心理因素。”

顾平安冷笑：“你又是上吊又是吞异，搞得大家都以为你要自杀，可你先装嗓受伤不说话，一天又迅速复原，光速院不说，还在医院门看人家的闹。”

他说着叹气：“至于看闹，我只是路过瞧了一，就想起我爸妈了。其实我还有个弟弟，小时候去塘里耍淹死了，要是他还在，要是我爸妈还在，我们家肯定也会像那家人吵吵嚷嚷，争来争去的吧，虽然烦但起码亲人都在啊。”

“就是你跟夏妮那丑事啊！当然了夏妮是无辜的，丑的只有你自己。”顾平安悠悠，“我昨天刚见过她，你猜她跟我说了什么？”

黎旭却：“既然你已经生无可恋，为什么还要在意别人对你的态度，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把该解释清楚地解释一，清清白白地也对得起你死去的亲人，你说对不对？”

她这话一，董忠杰刚组织好的控诉话语瞬间失效，他心里更加张，原来警察一直盯着他！

他越说越气：“你们不会以为是我失心疯把我爸我妈我老婆孩全杀了吧！我就算真得了神经病，也只会伤害我自己，我怎么可能害我的亲人啊！你们真的太离谱了！”

顾平安冷笑：“你反应还真快啊，那你说说夏妮又是怎么回事？”

董忠杰抹了把泪：“警察同志，我跟你们说实话，我看到那家人在闹，突然觉得我好像是天煞孤星，于是就更不想活了。这人吧，一旦想开，也就不再愁眉苦脸，反正我很快就能见到家里人，可能我这释然的样，看在你们里就是家人死了还优哉游哉吧。我也不辩解，你们帮我报了仇，都是我的恩人，我这条命反正是不想要了，随你们置。”

黎旭摊开笔录纸，指指墙上的字又指了指顾平安已经合上的文件夹：“董忠杰，我们能再次把你传唤到派所来，肯定是掌握了一定证据，别再装疯卖傻，老实代！”

董忠杰动，声音却冷冷的：“我都不认识她，对峙什么？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俩认识？凭什么她说什么你们都信

董忠杰似哭似泣地哀嚎一声：“警察同志，你们到底要我代什么？那混不是已经被你们击毙了吗？上次那位小同志还跟我说结案了，让我节哀顺变，还鼓励我要，现在又把我带来问东问西，还问我去找老赵什么？我心烦找他一起喝酒啊，还能什么？”

“原来你还知你自己很悠哉啊？其实你在病房里多躺些日，哪怕不装病，只说自己心灰意冷，懒得回家懒得动，我都不会怀疑你。可你急着院，急着去找老赵，是怕吕小慧把你的丑事说去，所以急着灭吗？”

“我有什么丑事？”董忠杰梗着脖，看起来十分愤怒，“你不要拉扯小孩，小慧是珊珊的好朋友，我跟她能有什么丑事。”

董忠杰苦笑：“可我没法回答你们的问题，因为我真不认识夏妮！”

董忠杰转看黎旭，似乎觉得他更好说话：“黎队，我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不认识什么夏妮，我都说了你们要关要罚要判我死刑都没问题。但是请你们不要拿我家的血案来刺激我行不行？我心都死了，不想活了，你们还要这样折磨我，到底想什么？”

顾平安见过不少死鸭嘴的嫌疑人，有些见了棺材也不掉泪，心里永远存着一丝侥幸心理，所以她对董忠杰的泪免疫，甚至觉得他这样调他自己悠哉，是此地无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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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妮？我没听过这个名字，什么夏妮那一笔？是我女儿借了这女孩的笔吗？夏妮也是我家珊珊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