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钟燕语气飘忽，神游弋。

黎旭把一张照片摆在她面前，“这是董忠杰十五岁的儿，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老师和同学都很喜他，就连学校的门卫都记得他，说他是个善良又懂事的孩。”

说完他又一张照片给她看：“这是董忠杰十二岁的小女儿，只比你女儿大两岁，小学还没毕业，正在准备个月的文艺汇演，被杀时新裙还摆在枕边。”

大火加上消防的龙，让照片上的人都黑漆漆漉漉的，就像两段烧焦又淋了雨的枯木，已经看不原本的模样。

不过这样两毫无生气，明显没成年的给人的冲击力好像更大。

钟燕本不敢细看，她推开两张照片，怒：“黎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董忠杰就见过两次面，真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也不是我叫江大力去杀人的！”

黎旭温和地说：“我没说是你，相反我很佩服你，遇到家暴的丈夫，你还能把女儿保护得这么好。小学都没毕业，在给别人打工时偷学制衣裁衣，就能帮别人定制西装。你还能自己攒钱租房，有勇气提离婚，计划着给孩更好的生活，钟燕，你真得很了不起。”

钟燕睁大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警察，似乎不敢相信他在夸自己，在确认他中是诚恳的赞誉而不是嘲讽后，她终于哇的一声哭了来：“我本来也不敢离婚的，可那天我女儿突然跟我说她大了要找一个小个力气不大的丈夫，这样打起来才不会太疼！她才十岁啊！”

在旁记录的冯忍不住噎一声，被黎旭瞪了一，赶忙低盯着自己的记录本。

钟燕哭：“警察同志，你知我听到她这么说是什么觉吗？心都快疼死了，我不能让我女儿再像我一样挨打受气。我也是去年来了开发区才知女人离了婚也能自己过得好，我就想着要赚钱攒钱，要跟他离婚！可他不肯离，他要打死我！”

她说着颤抖起来，似乎想起了江大力沙包一样的拳落在上的滋味，“我还有女儿要养，真的不想死，可他非说我已经找好了家才跟他离婚。我说不是，我是受不了挨他打了，可他不信，他说打是疼骂是，我受了十几年了怎么就突然受不了了，肯定是我有了外心。他就一直打我，非我说姘是谁，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黎旭叹气：“你是不是随就说了个名字？还是说你本来就对某人有好？”

钟燕抬起红如萝卜的右手捂住睛，半晌才发一声似哭似诉的噎：“我……我……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外心，也没看上别的男人，是董大哥对我女儿很好，还给她带了布娃娃，我女儿很喜他，她跟我说要是他是爸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