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周末，政务繁忙的主席同志把钢笔盖回去，轻轻舒一气。

终于能休息两天了。

“封远英，”沉平莛唤了一声，“联系一她。”

封远英默默：“主席，宁老师刚才在群里说，今天没空，要教秦夫人游泳。”

秦夫人？

“秦潇湘？”

“对。”

“她来北京了……”沉平莛若有所思，“那就算了吧。”

封远英低：“您现在准备去哪里？”

沉平莛再次把钢笔来，也不抬：“加班。”

第二天，宁老师教秦夫人游泳。

第三天，宁老师教秦夫人游泳。

第四天，宁老师——

“秦潇湘还没学会？”沉平莛冷声问，“还是游泳？”

封远英默默：“宁老师和秦夫人带着瓅瓅一起游泳。”

带孩。

沉平莛略略颔首，到底也没说什么。

第五天，宁老师和秦夫人带孩游泳。

第六天，宁老师和秦夫人一起送孩上学，然后一起游泳。

第七天，宁老师和秦夫人一起送孩上学，然后一起游泳。

第八天，宁老师——

沉平莛忍无可忍：“天天和秦潇湘一起游泳？”

封远英低声：“今天宁老师秦夫人和黎一起游泳。”

黎朝安？

沉平莛有匪夷所思：“她们三个人一起游泳？在哪里？”

“在大卜家里，”封远英解释，“太师都被赶回家了。”

三个女人在林织羽家里，茶话会吗？

沉平莛想到什么，淡淡一笑，摇：“算了，让她玩吧。”

“我都待一星期了，也没见沉老鬼找你，”另一边，黎朝安从里钻来，光撒在

上，勾勒漂亮的肌线条，“好，自在，还以为他会天天缠着你。”

宁昭同和秦潇湘并排躺在椅上，脸被一本书遮住，声音传来也慢悠悠的：“是好，带孩比伺候他舒服多了。”

秦潇湘轻轻一笑。

“伺候他？”黎朝安赤着脚走过来，一把宁昭同挤开，“不该他伺候你吗？他上回伺候你是啥时候了？”

“……”宁昭同受着边漉漉的，言又止，“你说哪伺候？”

黎朝安暧昧一笑：“就那，那，你懂吧？”

秦潇湘立表示要回避一，黎朝安哎了一声把她拉住：“脸那么薄什么，你就是啥都得听儿，不然老对他有滤镜。我老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去魅，对，去魅。”

秦潇湘脸都有红：“这……”

宁昭同闷笑一声：“年前吧。”

“……，”黎朝安竖了个大拇指，又有困惑，“沉老鬼是不是真不行了，跟老婆半年上一次床都能忍？不至于吧，差不多的岁数，我老婆还行的。”

秦潇湘呛了一。

宁昭同了鼻梁，忍着笑：“可以理解，工作太忙，没有世俗的望。”

“不能理解，”黎朝安摇，“我老婆压力大的时候我就拉着他夜夜笙歌，他觉得很解压。”

“……夜夜笙歌？”宁昭同了一气，勉，“不是，黎，异恋很麻烦的，不是动动手就可以的。”

秦潇湘：“？”什么异恋？那位倪先生不是男的吗？

“你在上面不就行了，有那么费劲吗？”黎朝安骂了一句，想了想，又了，“也是，男人那玩意儿用着费劲。还是手好用，退自如，能伺候老婆也能伺候自己。”

宁昭同：“附议。潇湘你说呢？”

秦潇湘：“……”

我想回家。

“你附什么议？”黎朝安皱眉看宁昭同，“你养那么一大堆男人，还用得着手啊？”

“……我要是时时刻刻有男人伺候，用得着跟你们一游泳就游一星期吗？”宁昭同郁闷，示意了一边上躺着看书的林织羽，“他脸又薄，家里有人就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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