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好像察觉到了，连忙扯过旁边的被遮住，又意识到自己这反应实在太不打自招了，一时尴尬得脸都僵住了。

张肃低笑一声，轻轻他一：“现在敢挑我话了，昨晚怎么求我放过你的？”

手打不来就求着他，完就压着他问能不能去，等好不容易去了，还要满足地叹一句媳妇儿你好你真好……

宁瑱愣了一，而后一扔开手里的巾，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一都红到耳了。

“……”

那一瞬估计是鬼神接了他的意识，他看着对面男人建模一样致的五官，无意识地吞咽了一。

张肃还记得这个女声，属于一个气概从容的漂亮女人，可如今清越的声线裹着满满的声声耳，还带一声低泣，可怜又放。

却好像不是委屈，而是漉漉的满足。

尖尖细细的，饱满的，，求饶，哭泣。

念念低，搓了一衣角。

念念抬起一张红扑扑的脸，眨了两睛，小声用晋地官话谢：“儿臣多谢阿娘费心谋划。”

两人对视一，又仿佛被火燎了一飞快移开，宁瑱尴尬地垂，却见张肃宽松的短被一个包——

……

？？

平日里以为格冷清严峻的男人就像被压在雪的活火山，一旦有了就肆意地宣自己沸腾的，得几乎要淹没他。

他兄弟对他发了什么邀请？？？？

宁念念羞愤地拍了一盥洗台的玻璃。

宁瑱默默地脱鞋上床，盘坐在原地，张肃看他片刻，也动作僵地上了床，坐到他旁边拉上被，姿态端庄得跟打坐似的。

副驾驶的聂郁偏来看，笑问宁瑱：“念念昨晚休息得好吗？”

“呜、受不了……太快、啊……”

他呼一。

接着，握住他的手，在了自己已经得发疼的地方。

？？？？？

这人真是直男吗？！

？

“你要真是娘们儿就好了，老也不用难受那么久，姜哥都跑来问我是不是有心理问题了，”张肃把宁瑱翻过来，压在镜面前亲了两，手还很不老实地着他的，“他们也没说错，一打针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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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瑱意识夹了，脸微红：“不、不疼。”

宁瑱行清了嗓：“那你嫌不嫌弃我娘们儿？”

一只修的手搭在了他的大上。

这念念的脸彻底红透了，用力把他推开大步朝外走：“快一，还要接亲呢！”

宁昭同轻咳一声，转过来：“今天你——你这幅小媳妇儿样是什么意思？”

“我说手，”张肃有好笑，直接赤脚走来，握住他的手腕，“都拍红了。”

“啊、啊……”

张肃听见动静拉开淋浴间的门，眉微微一蹙：“疼吗？”

“郁郁、啊……呜、又到了……”

“……”宁瑱犹豫了一，还是诚恳发问，“你是说你是针吗？”

？？？

“不要了，饶了我好不好……郁郁、呜、真的不要了……”

“又害羞了，”张肃了他的脸，“当年选的时候你还没晒那么黑，一脸红就特别显，他们都笑你跟个娘们儿似的，说你打针都要哭。”

……宁瑱脸更红了。

阿、阿娘！你！

宁念念很难形容那个夜晚。

“太了、呜、好……”

宁瑱红着一张脸看过来，羞得里都是光，咬了一血气红的嘴，声线都是颤的：“要、要吗？”

张肃看着他，不安地吞咽了一。

张肃从来没受过这煎熬，只觉得底都压着邪火，上就要把他燎成灰烬了。千奇百怪的东西在脑里，沉沉闷闷的，偶尔一些“狙击手扛扰训练还缺这一环节”一类的神奇念还闪过脑海……

接亲的婚车上，当妈的看着窗外的景，有挂不住脸。而儿打开车门，脸微微一红，到底还是安安分分地坐到旁边，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