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宁昭同什么关系？”

“应该有很多人知我喜她，我在微博上曾说过想娶她。”

“她不同意？”

“她是不婚主义，我自然不会求，真要结婚肯定是我比较亏。”

“你认识在场所有人吗？”

“那位崔先生是第一次见，其他都认识。”

“你知他们和宁昭同的关系吗？”

“知。”

“你也是其中一员。”

“是。”

“宁昭同的孩是谁的？”

“这个没办法确定。”

“傅东君跟宁昭同有过什么暧昧关系吗？”

“没有，他们就是兄妹而已，这个我可以肯定。”

“你们生意会不会使用毒品？”

薛预泽失笑：“警官，我是正经生意的，不会有什么其他不健康的社。”

“意思是没有。”

“没有，我没有碰过任何毒品。”

“那你见过宁昭同毒品吗？”

“没有，我很难想象她会碰这些东西，”薛预泽顿了顿，“不过在这一上我发言权不够，我见她的机会很少，你们问问其他人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一起听过一场戏，我们很聊得来。”

“巧合？”

“算是过玄老师介绍的吧。哦，过玄，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的教授，她老公和我是发小。过玄和宁老师是很好的朋友，一起拍过一女同恋题材的电影。”

……

“姓名。”

“崔乔，乔装打扮那个乔。”

“别。”

“男。”

“年龄。”

“三十五了。”

“籍贯。”

“湖北襄。”

矮一的女警对一了一个示意，然后继续问：“职业。”

“我在尼日利亚的使馆。”

矮女警顿了一：“外人员。”

“是。”

一的女警抬：“你跟宁昭同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青梅竹？”崔乔笑了一，姿态看着还算从容，“我跟她从小就认识了，也当过同学，她大伯跟我爸当过同事，我妈把她当女儿看的。”

“你比她大四岁，你们当过同学？”

“啊，是，同同四岁就上小学了，还过两次级。天才少女，还上过我们当地的新闻，你们可以搜一。”

“你为什么会在她的家里？”

“同同跟她父母关系不好，我以为她一个人在北京。我休假回家过年，特地跟我父母报备过，说先来陪她过个年。我也没想到会那么闹，一门都吓着了，早知大过年的还得跑公安局，我就不来了。”

“那些人你都认识吗？”

“就认识小陈警官和小韩，我是今年夏天那会儿才外放的，之前一直待在北京，去同同家里蹭过一顿饭。”

“小韩是谁？”

“韩非，那个发的男孩，不是姓林那位，听说他还在北师大念本科？”

“你一直和宁昭同保持着联系吗？”

“没有，其实中过后联系就少了，她在国事都是她父母回来办追悼会我才知的。现在的联系是去年找回来的，好像是她去南京开会，碰见我们的中同学了，就加了中群。”

“你知宁昭同的孩是谁的吗？”

崔乔顿了一，突然小声问两位女警：“我真不知，你们知能不能告诉我？”

一的女警瞪他一，低却忍不住笑了一声，连忙压住：“她没跟你聊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