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他来劲了,打断她:“什么就他不能喝我能喝,他狙击手了不起啊,老年轻的时候也是狙击手!”
她一脸狐疑:“真的假的,我以为你的。”
“?”他憋屈地摸了一猫脑袋。
怎么老说话还没人信了是吧?
聂郁正要说什么,她却先了个停止的手势,问他:“你还有事儿吗?”
“啊、没、没有。”聂郁又站起来了。
她指了指门:“那赶走,一会儿台风尾扫到你。”
聂郁忍着笑连忙告别离开,门一声轻响,她回过脸:“刚说什么,喝酒是吧?”
“没、没说什么。”
“不对,你说今晚要跟我不醉不归,”宁老师自顾自地,笑得灿烂,“好,坦白局,谁怂谁不是爷们儿,陈队,敢不敢?”
“……”
嫌疑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喝酒这事儿吧,宁老师一个人抵十个陈队,不是夸张,是真的。宁老师极限酒量能到两斤,陈队勉上天了也就二两,刚好十倍的量差,妥妥的。
不过宁老师也确实是失算了,没料到把人醉了遭殃的是自己。
陈承平抱着她的不撒手,嘟嘟囔囔:“我嫉妒,你俩当年那要死要活的样,我嫉妒嫉妒还不成了……”
宁昭同哭笑不得:“人家妻眷在怀都快结婚了,我一个净净的过去式,你嫉妒什么啊?”
“我就没听说你们这事儿,是不是文化人都这样,了分了最后客客气气地当朋友,逢年过节还打电话嘘寒问的,虚伪得要死……”陈承平说着都有儿委屈了,“你俩那结婚申请放我桌上四年多,四年多啊,说难听儿,我他妈心都是虚的。我对你动心思不占理,你知吗,你跟聂郁好过,分没分清楚我都不占理儿!妈的,老都要气死了,你看,我讨那么一媳妇儿,漂亮、材好、学历、知识趣,搁别人那儿我早他妈天上去了。结果现在现在只能藏着掖着,除了傅东君他们两面前,我提都不敢提一句……傅东君回来的时候还过来骂我,说我俩不合适,我不上你,引经据典的列好几条,老听得心都要碎成饺馅儿了……”
她心里猛地酸了一。
他还在继续说,抱着她的手,神态很认真:“宁昭同,我真喜你,我哪怕稍微不喜你一儿,都不至于像今天这样,陷那么……”
“我年轻的时候是个混,也没把女人当回事儿,后来想结婚了,女人嫌弃我,一脚把我踹了。那时候我就想,女人是个麻烦,老更是麻烦,搅在一起就是半辈源源不断的麻烦,那脆我这辈就别沾女人了……”
“但遇见你,我控制不住。真的,我都觉得、怎么就他妈这么离谱啊,我跟你连面都没见,就这都能天天想着你……前年我升了职,忙得跟陀螺一样,每天睁看材料闭睡觉,累得跟条狗一样,早上都不晨。,你别笑啊,老跟你认真说的。但你给我寄照片,我鸟了一晚上……”
她忍着笑:“不是,那照片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兴奋的?”
“所以说男的不行呢,”他叹了气,“妈的,连着好多次半夜起来洗,隔看我的神都要不对劲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笑得枝颤,他警告地在她上拍了一,看她还不消停,脆把人抱怀里:“那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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