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抱着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自己上,还在堵在里。被和一同满的腹被自的重压住,许洛岛猝不及防地又一小。被制失禁的女孩尚不能平复,额抵在他肩上,整个腰背都用力地弓起来,一阵阵地抖。祁楚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大拇指反复挲着她的发,另一只手沿着背脊抚,一声接一声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岛岛。”
零星的哭泣声闷闷地传来,每次他越是哄,她就越是生莫名的委屈,失去掌控的无助和他温柔的话织在一起,她成了而易碎的玻璃制品,而那些语气里的安抚意味小心翼翼地把她托起来,细致地填满每一个微小的隙,这抚带来充满安全的酸涩,让她甘之如饴地依赖他、托心。
好一会儿,许洛岛的才放松来,虽然神经像是被过度地拨一样还留有颤栗的余韵,心里却是满足而安定的。她想起最后的混里他的表白,第一次,英文的。
他说英文时声音更低一些,音节有界限不清地粘连,再添了明显的,哑了几分,混合着收不住的低低的息,难以言喻的。
“sis”她抬起脑袋,不知怎么想的,咬在他上,好玩儿似的用过,才继续说,“iloveyou,sis”
祁楚的心漏了一拍。
她不知这句话对他的杀伤力。其实算起来她甚至从来没对他说过“我你”,只说过“喜”。对许洛岛来说,说“我你”这样直白的话总是有些困难,如果说了这样的话,往往心里的已经超过了的表达。但用英语来说,少了一层母语羞耻,就变得容易许多。
而对于祁楚,却是反过来的。
严格来说,英语才是祁楚的母语,母语之所以是母语,在于这门语言跟心灵更层次的结缔,在于这门语言最能让他产生共鸣,在于他在使用这门语言时最不设防,像是展最赤诚的那个自己,每一句话都连着心。
他最动时刻脱而的是最熟悉的语言,而她此刻用他最熟悉的语言回应了他。
sis
她叫了这个名字,难以形容那悸动,简单的音节像是握住了他的心脏——代替她的手指、握住他的心脏。
“aphrodite”他突然开,声音很低,近乎是在耳语。
“什么?”她没听清。
“aphrodite”他重复了一遍,吻在她的额上,“英语名。”
“为什么是这个?”她好奇。
“阿芙洛狄忒,有一个字跟你名字一样。”他解释了一句。
许洛岛看着他,显然是等着他继续说。
aphrodite,是代表与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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