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起来只是一条红艳细的,初时连他的一手指都不去,此时却着一古怪畸形的虫族大。堪比成人手臂细,将粉弱的撑得几乎透明,外翻着,珠被带着卷。
而即便被男人狠狠欺负,那艳依旧光莹莹,贪心地不断吞吃,还粘腻清亮的,“咕啾咕啾”地四溅,或是粘连在男人,拉浪的银丝。
“呼——你慢嗯啊……不、不要再我了呃嗯啊啊……”
焚尽了宁若的神志。
她躺在光冰凉的不知名树叶上,连续的和快让她的泛漂亮莹的粉,双大张,脚趾蜷缩,心失禁般淌着源源不绝的。
被快乐腐蚀的脑转得很慢,她不记不清自己了几次。
只记得第一次被男人压在地上,直面扑面而来的绿意和晴天时,那被天地万窥视的羞耻让她的十分,没被男人几便会一次。
这和荆诚在御园里的那次偷不一样。那时候她穿着衣服,两人的举动隐晦而克制。
但在这个满古怪植和古怪生的地方,脱离了现代社会和文明,赤地幕天席地,无时无刻不再敲打她的节。树叶风声和明媚的日光,全是无形的手和睛,抚摸她的,偷看他们。
但那也是在一开始。
现在她的神经已经麻痹了,除了源源不绝的快,其他官都仿佛被拉到变形,迟缓得近乎无知无觉。
而她上的男人依旧亢奋。
繁湛握住她细瘦的脚腕,将之抗在自己肩上,绷,快速耸动,频而刻地蛮横着。汗遍布他的后背和腰腹,顺着起伏的肌凹槽淌而,滴落在地上。
那带着细小绒的定不移地使劲撞击的,将原本那极为窄小的得变大了许多,腔红瘙,烂得不成样。
“宁若,你的太了、呼——”
“嗯啊——”宁若的回应都是带着哭腔的哀鸣。
男人狂地着,畸形的冠一次次烂的,好似要钉小小的,怒张的不断啄吻红的腔,只过两次的饱胀袋反复击打她的,将淌而的拍打地四溅。
宁若的角都哭了,尾红彤彤的,极为可怜。她哆嗦着,像一只被叼住后颈的兔儿,红红地细弱求饶着,脚绷直踢踹,却毫无威胁,反而被男人握住玉足把玩,而后被更更凶狠地。
她累得睛都要睁不开了,呜咽着说:“你快、快,我又、又要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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