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次推脱,已然过了裴扶墨能容忍的那线了,他再也不给她机会,直接上手将她的外衫褪,很快,脱得只剩了一件单薄的中衣。
雪兔颤巍巍随着她不安地动弹,裴扶墨盯着起伏,鼻尖在她的锁骨,香肩,平坦的腰腹,后背,及大都嗅了一遍,待总算没了其他人的气息,这才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慕慕上有其他男人的气息?我不喜。”他冷着眸,又三两将她最后一件中衣解掉,不过片刻,她的上便只余一件碧青的小衣。
江絮清垂的指尖微微一动,抿轻语:“我知你永远不会那样对我,我不怕。”
她又复述了一遍:“不怕。”
褪了衣裳后,裴扶墨彻底看清了她上的淤痕,中杀意一闪而过,他取过案几屉里的膏药,小心翼翼又呵护至极地为她上药,边上药边轻轻气,这般张她的模样,才使江絮清有些熟悉。
江絮清微怔,疑惑地问:“什么?脱,脱什么……”
裴扶墨冰冷的指腹搭上她的衣襟,似在询问,也是在施压:“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江絮清慌片刻,来不及阻止,她的衣裳便已经被裴扶墨丢到了一旁,她这才明白,他并非说笑,而是十分正经地在对她这件事。
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衣裳,他心里没由来的尤其踏实,整颗心亦被装的满满当当
全天所有人都可以怕他,只有她不可以,他为她可以付所有,若是让她留个惧怕他的心理,他如何承受得住。
他沉默不语。
裴扶墨淡声:“这不怪你,那人是冲着我来的,卸他两条手臂算轻了。”
他回去后,定要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让贺远知,碰他的底线是什么场。
周严跟在后,裴扶墨吩咐他回去理后续事宜后,便抱着江絮清上了镇北侯府的车。
江絮清红了脸颊,打结:“这,这不好吧,现在还在车……”
他脸微冷,却还是笑着问:“怎么,慕慕怕我了?”
这样的裴扶墨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裴扶墨细细看着江絮清的眸,想看清楚她神中所着的绪。
裴扶墨将江絮清环在自己前,看了她一,冷声:“脱了。”
看着裴扶墨渐渐了笑容,江絮清竟是不知觉地松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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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颌,低声启:“怎么了,裴小九。”
褪得只剩中衣了还不够,裴扶墨将脸倾过来,鼻在她上嗅了一番,待闻到了一丝不属于她的气息,面容蕴了一层寒霜。
方才那般有些病态的他,真的让她忽然觉得陌生又害怕。
江絮清垂轻颤的睫,呼都轻了。
裴扶墨好药后,将药膏收起,便褪了自己的袍,将他穿的玄蟒袍覆在江絮清上,亲自为她穿好。
车厢燃了烛火,车窗与门帘闭,就连风都钻不来。
他竟是成这般,被别的男人碰过的衣服让她脱了,就连稍微沾上别的男人的味,他都无法忍受。
那双温的掌心在给她的手腕上药,江絮清柔柔地启:“裴小九,今日的事……”
这还是江絮清第一次直面裴扶墨的血腥与残暴,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这般才好。”
可裴扶墨偏生不如从前那般大意,反而极其注意她的细微绪,一便看她的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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