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扶墨抱着清洗净后, 已不知不觉昏睡的江絮清从净室走, 他将她安置在床榻最里边，已然到没骨似的的姑娘沾上了馨香的床榻，便不由舒到松缓眉目, 总算不再是拧着那张通红的小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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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从今晚起，他便是她的夫君，那么他若是想要对她什么，她都不会抗拒。

她睡得恬静, 纤柔的背影对着他, 披散的乌发顺着纤细的脖颈往落至榻边，那痕迹斑斑的单薄香肩。

裴扶墨闭了闭，心中那抹痛意不断地翻涌，底的赤同样在蔓延，他嗓音嘶哑地：“今夜一过，便再无……”

倏然，他右手掐上她小巧的颌，将她的，尽数吞尽。

她该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裴扶墨中波澜起伏，猩红慢慢散开，他面容似癫狂，俊难言汹涌。

这声夫君，也只能对着他唤。

他不知她究竟是怎么了，竟能对她这样讨厌的自己，多番温柔语投怀送抱。

“啊……”忽然腾空而起，江絮清吓得呼声，意识地揽住裴扶墨的脖颈，她抬眸，清晰地看到他致的颚线在喜烛的照耀更添妖异。

前世她嫁给他的兄，新婚之夜，也是这般主动妩媚地缠着兄，抱着他，哄着他，柔无依地伏在他怀里，红贴在他耳边唤夫君吗。

裴扶墨暗了神，的薄微启：“不害怕么？”

原来，成婚后的慕慕竟有这般柔柔态的一面，她每个勾人的神与动作都像是要随时取了他的命。

他结动, 到又了起来，那指腹缓缓游移, 顺着肩颈往上，最终在她红的停留。

她的声音婉转绵绵，媚音轻，带有几分勾人的态，霎时间令裴扶墨险些缴械投降。

她忍着手脚蜷缩的羞意，千辛万苦将这四个字说来。

裴扶墨甘愿沉沦，她那生涩的撩拨，怕是比吃多少药还要用，若是可以，至少这一刻，他想死在她的上。

“什么？”裴扶墨像是不信，黑眸骤然一缩，冷声问。

她被他轻柔的放置在榻上，他覆过来，双臂撑在她的颊侧，幽的眸凝视她迷离朦胧的眸。

他的视线过于压迫，让人不敢直视，江絮清心一，但仍是壮着胆，双臂从他的腰侧绕过去，牢牢缠着他上半，整个人就这样柔弱无骨般挂在他上，眉如泛意：“难你就不想抱一抱你的新娘吗，夫君……”

她纤细的手指像是要将他的衣服攥烂了般，分明躯还在颤抖，但所行所语，当真是不怕死般，她似觉不够，仍往危险区探索，眉转，轻咬红问：“难夫君，是不想与我圆房——”

裴扶墨垂眸, 温的指腹一一地在她的肩颈徘徊, 似怜惜、似着尚未餍足的贪婪，那红痕上仿佛还留有他的余温。

夜沉, 万籁俱寂，新房的龙凤喜烛滴落的蜡油堆了起来，摇曳的火光为寂静的室添了一抹意。

夫君，么？

她也曾那样，对着他兄说这般话吗。

第24章 教学

心里却像是刀绞般，痛得厉害。

他话未说话，江絮清已是抬起纤细的玉臂勾上他的脖，主动将红贴上他的，眸如盈盈看他：“夫君，要我。”

就当疯了也好，至少这一世，她的夫君是他。

昨晚阿娘给她的那小册上特地描写了，闺房之乐时要如何才能勾得夫君的疼，其他的动作她实在没有经验，不来，但……

江絮清乌发披散周，如烟如雾，那张白的面容从他膛前，颤巍巍地仰起，柔柔缠语从红溢：“怕，怕什么……”

这番场景一旦浮现，他便控制不住想要杀人。

这艳红的, 他这世才真真切切地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