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似醒未醒间,那宛如初夏的恒定室温,照到卧榻的烂漫日光,絮了鹅绒、云朵一样轻的衾盖,清幽的人香,已然告知祖劭,他又回到了温柔乡。睁开目,是一丛漆黑如瀑的发丝,拨开,可见一块雪腻的后颈。
吻上去的同时,手已探至她的心。
濡。
她也想的。
一如平素,早已。趁着她未醒,从后面她。
之际,丽麂难免觉得痛,一醒得黑眸瞋瞋。想起昨夜才对他宣布的制裁,扭摆不依,“去,我不要!”
祖劭笑一声,“呵呵,这就是屯虎狼于阶陛的后果。”轻巧巧住她,全压上去,一送到底,用力送了几十,渐闻声,她也趴了去,一副任凭摆布的姣模样。
祖劭乃将她摆成跪趴之势,双手握住纤腰,继续雄劲有力的。
衾盖落,显榻上赤迭的二人。
如鹰搏兔。
白皙皎洁的女,因着幼细绒的缘故,在晨曦中熠熠生辉。合,吞吐着紫黑硕的,垂涎滴答。面孔整个埋在鹅绒枕中,努力压抑愉的。
祖劭过两次,也疲惫了,半的赖在她,不时也动一,人整个覆在她上,时刻不离她肌肤。
外间云板响。
他不愿地撑起,“虎狼要去听朝了。”
丽麂促狭地夹他一,“别去了,有宰相呢。”
祖劭又狠狠地吻她一通,坐起着绔,心:我不放心的正是宰相。
是时候调整宰相班底了。倒不是听信了丽麂的哭闹调唆,要削皇后或张氏之势,实在是因为张杲才智平庸,难堪大用。攻江南失利后,楚、南越二地皆有旧王国降臣趁势作,恢复新商末年的局。虽然北朝依旧于决定优势,多事之秋,请一个老手来调和、协理时局,究竟是更稳妥的法。
丽麂雪白纤柔的胴,女蛇一样,从他后纠缠上来,两团贴他的背,玉臂锁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吐兰息、呢燕语,“陛,我好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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