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院屋宇通透朝,窗开得大。盛夏午后,卸了窗扇,日晖灼亮烂漫,照得人睁不开目。
丽麂被他抱上窗台,背暴于外的天光与空气中,战栗:“我不要在这里。”
祖劭笑,“那我们去蜡灯殿。”
丽麂惊抬首。
祖劭握住她一隻玩,“那日,从到尾,我都看得真真。你可真会,单是那怯的哭声,就听得我也了——喏,就是这般。”将起的放她手心,迫她握住,“你怎样服侍二叔的,便怎样服侍我。少一样巧,我必不饶。”
丽麂知却不过,妥协:“好歹放窗帘来。”
窗帘也是她从南朝带来的,天碧罗幕,不同于普通罗纱的轻劣,有之厚重质,一遇日光,金丝缭。给那丰泽氤氲的澹蓝一衬,她的胴愈更皎白,发愈更乌黑,愈更粉,连那稀疏的也分明,没见过男人似的呆萌,撩拨人。
祖劭佯装不为所动,心中:还以为她羞涩呢,原来是盖弥彰。南朝女果然善。
之前,先警告她:“我这比二叔的大,起先你会觉得苦,久了自知大的好。”
丽麂怀着期待噙没他,先是诧异,继而暗笑:并不更大么。他们叔侄都这样自负,是真的天赋异禀,还是欺负我没见识?
旷了太久,终于又尝到一,硕俱当她意,心皆陶然。她不由得夹,小圆挑上挑,迎合他的。之前怎么服侍祖茂的,早不记得了,先快活了自己再说。
祖劭看得心中来气,狠狠地了几,意在提醒她“你在服侍我”。
丽麂只是媚叫浪,拒不察君心。
后,两相依偎息,祖劭慨之余,问:“如此时刻,你是不是幻想过很多次?”
丽麂伏在他膛上,闷:“不是。”
祖劭气闷,圆了窗台的私愿,又抱她回榻上厮磨。不知不觉间,一午匆匆过。醒来时,已是黄昏。不见丽麂,问小婢:“昭仪娘呢?”
“在浴池殿。陛既醒了,也去沐浴吧。”
祖劭浴池殿时,丽麂已浴,正斜坐在羊脂玉榻上绞发。腻白如玉的胴,与真正的玉相衬时,肌肤又多一抹桃。两颊之薰犹在,更一度,是芍药红。
乃邀她:“再陪我戏一番。”
丽麂笑推辞,“除非一会儿陛为我绞发。”
她这及踝发是,确实不好伺。祖劭畏难,只吩咐她:“你不要走,就在此间等着我,咱们说话。”
丽麂答应着裹上浴袍。
祖劭又:“我今夕在你院晚、歇息。你那儿,不如送去苏嬢嬢那里。”
“好。”
回至寝阁,祖劭把她在妆台前,粉黛焉支一一揭盖,促她晚妆,“你侍二叔寝时,也是这样懈怠?”又打开她的奁合,挑初见时的紫金线镯,命她上。
这对镯其实是她十四岁诞辰时,文鹿送的生日礼。紫金,成这细模样,极易变形。晚间或许还有激烈的,本不宜佩,但丽麂只犹豫了一,便从其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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