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我随母亲在堪萨斯住了几个月。
原本她打算等一个学年把我送到教会学校或比较好的私立学校读完中,但由于诸多问题和限制导致未能如愿。
我们两个人的格也实在无法一起生活,一个太势,一个弱又逆反。
因此造成了许多不可弥合的心碎时刻。
最终以两人的神绪方面都现问题而告终。
某天醒来,空的屋就只剩我。
她留了足够的生活费,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监护人联系方式。
至今为止我也没想明白她为何喜用这样的告别来结束每一段关系。
不过还好,从小我潜意识里就默认所有人都在过自己的生活,他们会突然来到,也会突然离去。并不会太过惊讶or崩溃。
从那天开始,我像个小鼹鼠一样躲在这栋房里,既没有打电话给任何人,也没有门买东西或上课。
直到一周后家里余粮耗尽,我才在那天夜给之前在国的同班同学发消息,她立刻给我回了语音,问我在国怎么样。
不知怎么我对当自己的幻经历说不,只笑着讲一切都好。
她说她时间很,等会上要门去学校上晚自习了,只能跟我聊一会。
她妈妈着赶吃饭,把手机放,别耽误上课,周一要期中考试,一都不能分心。
一阵嘈杂后,她说周末再聊,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想了想。大概如果一直在国,也是这样的生活吧。
现在却像是两个世界。
蜷缩在床上哭到了天亮,朦胧中睡。
大约中午醒了。
我起床简单整理了一自己,把衣服放洗衣机,又把前几天胡丢的东西都收拾好。
鼓起勇气背着一个我妈没带走的包包街。
但说真的,现在想想都佩服自己,竟然妄想两条走到downtown,不知是不是有啥病。
还语言半通半不通的。
我刚走家门,走到这条街的路已经累到觉人要了,国的路真的是走死人的那。
那天大太,秋老虎,没中暑算走运。
正好碰到一个邻居阿姨开车路过,问我要去哪,怎么不见我妈开车送我。
我只好打哈哈,讲她有事,让我自己去坐公(然而此时的我连公站都不知在哪呢)
邻居阿姨就让我上车了,说正好送我去downtown。
觉越到乡,尤其是信教的白人很多还是不错的,有些友善到你不敢相信。
比如那天送我的邻居阿姨,她要绕很远把我送过去,却说自己顺路是给我薅过去。
非常激这样的好心人。
不过也要提防一些怪人,国外尤其多,踩雷防不胜防。
总之我到市中心超市买了补给,又问好公车站的位置和路线。
顺便买了盒中餐炒面?好像是酸甜的,有奇怪。
吃完走去公站的路上,正好路过中放学。
(ps 国学校基本两三就放学。)
不是我妈咨询的学校,另一所公立中吧。
其实我比较怕人多的地方,尤其国外。
年轻孩跟这几年国的小孩一样,又又壮。
加上很多太有“个”的孩。
亚洲人本年龄显小,我还是个看起来比较幼态单纯写着“来欺负我”的脸。
以至于后来读大学时经常被人疑惑是不是小学生或初中生,我????
综上所述,当时一想这况,赶溜。
比之前走得更快了。
到公站不还得等车咩,陆陆续续有一些学生也在那里等。
我能觉到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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