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初也没解释,没啥好解释的,阮愫的确是该被收拾,他不了手,他帮他手。
知赵尤的脾气,苏禹初也随老太太了些为难阮愫的小事。
假若不让的话,赵尤只会更想为难她。
现在阮愫人不在北城,苏禹初觉得是该趁此机会让赵尤翻篇了。
“怎么了?心疼了?人家都不跟你了。”赵尤似笑非笑,睨了青年一,发现他气神有一丝差了,不像原来那个苏禹初了,阮愫让他知了挫败二字怎么写。
“人家小姑娘还以为是我为难她的,现在可恨我了。”苏禹初此前的确放话要收拾阮愫,可是他不是那以凌弱的人。
孔妤说过,男人不能欺负女人,苏禹初有风度。就算不被旁人提醒,也知这个原则。
“恨你才好。她能那样的事,就应该受苦,学会有些人她戏不了。”赵尤正坐了坐,字正腔圆。
“算了。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算了,别欺负她了行吗,人家以后不会跟我好了。”
“我可不要她跟你好。”
“那你犯不着啊。已经教训够了,停了你手上正在的事。”苏禹初认真的请求。
“我不想让我孙儿当笑话。”悟到今天苏禹初为何而来,赵尤忽然笑,“不说这个人了,大过年的,晦气。我们来说说初儿年后都想什么。”
“不想什么,就在这城里呆着,些有意义的事,以前瞎混,想起来特别没意思。”
“怎么了,初儿也想学古家那位去边境当几年兵,以为自己就是输在这里?他父亲混账,你父亲可不混账。说不定是有遗传,我瞧着他也不是个好人。”
“怎么可能呢。”苏禹初诓老太太,对她用起敬称,“我的事我自己知解决,您别帮着拿主意了行吗。您这样的人,跟一个普通小姑娘叫板,特别不合适。”
赵尤意味的说:“我再看看。”
意思是还是不会放过阮愫。
苏禹初没再说什么,陪老太太赏了会儿雪,喝了会儿茶。
想起午收到的那盒年糕,还有写在年糕上的话,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阮愫的音容笑貌。
她真的太纯了,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么的后果,苏禹初跟古皓白这样的公哥背后牵扯的是一个庞大的家,一份至上的荣耀,就算他们可以着她,胡作非为的她也逃不过惩罚。
今日陪赵尤这么坐着,说了这些话,苏禹初以为赵尤会就这么消停了。
之前他没有表态,现在他真的开说了,赵尤该明白,阮愫让他受的伤,不是靠赵尤这么收拾阮愫就能治愈的。
阮愫让他懂得的是,就像那书上描绘的句,在北城这无边的雪跟夜之间,还存在着第三绝。【注1】
那便是,想念的人。
年初九,阮愫真的坐火车去了西卢,带着纪河写的字画。
皓白。阮愫。四个字,镌刻在一张纸上。
这对阮愫来说,有着某特别的寓意。
除了这副字画,她还带了她心准备的行李,里面有家里的各好吃的,她专门找地方将它们打好了真空包装,要千里迢迢的带给自己的男朋友品尝。
西卢在边境上,位置偏僻,来往客很少,还没开通航线,去那里只能坐火车。
火车票是阮屿找熟人帮她赶着买的。
阮屿骑机车,送她去火车站的路上,用很嫌弃她的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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