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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还是没有说话，但他慢慢地跌坐回了椅里。

梅薇思：“不回答也没关系，反正接不接受都go di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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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讽刺地问：“是邓布利多逃避了这个结果，本来死的人不是你。”

梅薇思地说：“没意外的话，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了，有没有想说的，趁现在。”

脸上了。”梅薇思嫌弃地脸，“你就是死了，我杀了你，而你也杀了我。”

“好吧，我开玩笑的。”梅薇思了个鬼脸，“还是‘过、来过、活过’比较酷。”

“你有办法离开这里。”汤姆笃定地说，“我们个易吧。”

“你的人生在这一年被改变了。”她说，“我也是。”

汤姆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梅薇思和汤姆相对而坐，就好像第一次去霍格沃茨上学的新生。事实上，他们的外貌也确实是孩。

“如果我们真的死了，你怎么可能这么平静？”汤姆说，“你是怎么到的？”

她叨叨个没完，“法招揽你，你不屑一顾，你打败阿不思成为英国最厉害的巫师，生不老，所有人都敬畏你，就好像敬畏斯莱特林？”

汤姆的嘴角泛嘲：“我？十一岁的小鬼？”

汤姆：“这是我原本就该拥有的人生。”

梅薇思：“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

汤姆看起来并不信，满脸冷嘲。

汤姆看着她。

汤姆沉默了。

“为什么？”汤姆抿嘴角，“值得吗？”

“血脉。”梅薇思，“你以你的血脉为荣，以你的麻瓜父亲为耻。”

梅薇思看向窗外：“没想到还有通往地狱的列车，待遇真不错。”

“我已经想好了墓志铭，写好了遗书。”梅薇思乐意最后分享一，“想知我写的什么吗？‘此禁止大小便’。”

她：“你不接受，不代表我不能接受。我打败了你，噩梦结束了，大家都有幸福的未来。”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会是这个样？”梅薇思无聊，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找回答，“也许，这代表了我们灵魂的样。”

她无聊地扣手指。

“这不是我想要的人生。”他冷冷，“这不该是我的人生。”

汤姆脸铁青，却说：“我本来就是斯莱特林的继承者。”

“你可真讨厌孤儿院啊。”梅薇思说，“你想象中的人生是不是生在尔福庄园，从小就是天才，霍格沃茨后受到所有人的崇拜，连阿不思都不是你的对手，尼可·勒梅收你为弟，教你制作法石。”

梅薇思：“选择比生更重要。我选择成为了赫奇帕奇，我选择与你为敌，这和我的父母没有任何关系，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

汤姆闭上嘴，拒绝相信现实。

“那你呢？”

汤姆嗤笑：“你难以自己的罪犯父亲为傲吗？”

“我也是。”汤姆平静地说，“我只是失败了。”

“你接受自己的失败吗？”

死亡的列车行驶在茫茫白雾。

“是我不想查的，我对他没有任何兴趣。”她不以为然，“他是罪犯也好，教授也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汤姆，我不关心他，也不关心我的母亲。”

“你说过的话怎么像放过的？”梅薇思无地戳穿他，“是你选择了我，我也选择了你。”

“你没有查过？”汤姆恶意地说，“谁隐瞒了你的世……”

梅薇思：“哈？”

梅薇思：“我们的人生很像，由我送你上路，你会走得更安心——你就是输给了我，不是输给了血脉、财富什么的。”

第162章 再见，汤姆

梅薇思大吃一惊：“他果然蹲监狱了？”

她认真地说，“汤姆，我希望你没有遗憾。”

他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