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也不知憋了多久，一脑把想说的话都说了来，漆黑的眸里哀伤和思念，说到最后竟有些语无次。

莫云香唏嘘，半晌还是摇摇，“这不是你吃婴儿的原因。”

“他们害死了玉娘的孩！”黑蛇的从树冠上垂来，语气无比愤怒。

“那孩已经八个月大了，我趴在玉娘肚上，她还会踢我玉娘不知，但我知那是个女娃娃。我给她叼回家一条小裙，等她大穿但是，我连见都没见过她，她就死了！啊啊啊！她死了啊！被人活活摔死了！她明明八个月大，就快生了……”

黑蛇的目光时而温柔，时而暴戾，在回忆和现实中无尽徘徊。

它死死盯着莫云香，嘴里獠牙，张开血盆大怒吼：“他们害死那么多孩，无论是玉娘的，还是从别人家买来的，从来没有过仁慈和同，怎么到自己就开始哭爹喊娘了？全天就只有他们的孩欺负不得？我偏要让他们永远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孩！”

“我不是这个意思！”莫云香的脾气上来，提音量：“你难得开了灵智，本可以选择一条坦的修炼之路，却偏要走上歧途，你不后悔？”

黑蛇不语，卷着居临看了莫云香一，把藏树冠里，声音沉闷：“我后悔啊，后悔没告诉玉娘，我喜她。”

“我每天在树上想，想很多事，恨自己把钱送给慕容楚，恨自己没早看清狗男人的真面目，可是最恨的，还是恨我那时候的弱小，换成现在，我就可以救她们。”

“节哀。”莫云香叹气，角余光看见陆九渊他们赶来，定了定神，住剑柄，语气尽量冰冷，“我不懂这些，你确实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原则就是原则，刚生的婴儿和玉娘的孩一样，都很无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黑蛇突然发现了什么，从树冠中探，怔怔看着莫云香，“你知不知你一只脚踏在无上？”

无，修炼的方法之一，自古便有杀妻证这一说法。修炼之人一旦修成无，便会封绝，心中再无儿女。

“我知啊，这有什么？”莫云香不以为意，怀楚剑，默念剑诀，剑传无数火光，熊熊大火，燃烧槐树，直指黑蛇。

“莫云香。”黑蛇无视火焰，反倒叫起她的名字。

“啊？”莫云香无意应了一声，骤然觉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往看发现自己站在上面，这她这是灵魂离了！

“该死，你暗算我！”莫云香咬牙切齿。

黑蛇摇，“我说了不想杀你，现在只是想让你看清东西。”它的蛇尾指向莫云香后方。

莫云香顺势回，看见陆九渊飞奔而来，步伐有些慌，拿着剑的手臂朝空中重重横砍，一雪亮的剑光朝这边来。

“你看什么？”黑蛇问。

“嘿嘿，大师兄剑气不稳。”

“为何不稳？”黑蛇急。

“额，功法了岔？”莫云香转，认真思考原因，“或者是昨晚他受累了。”

“朽木不可雕也！”黑蛇不和她多说，冷冷：“我的功法自有玄妙，你在里面呆一会，等清醒过来，一切也该结束，我的仇也到了清算的一天！”

“我才不要验什么玄妙，你赶把我放来！”莫云香不，她想回到自己里，发现怎么也回不去，像撞在一堵墙上反弹回来。

渐渐，她觉意识越来越模糊，灵魂仿佛掉中，沉没于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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