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会不知你的为人。”阿眉垂，有些涩然，“只是许久没有动手，一时就忘了自己不像从前那般了。”

听她这样说，杨过无奈地接过小郭襄：“谁说你不像从前了，以前你还要自己动手，现在动动嘴，什么我都帮你完了，我瞧你比以前还要厉害。”

见他没有上当，阿眉便抬起笑：“你现在越来越不好骗了。”

“因为我被某个小骗骗了太多次，现在可聪明了。”杨过笑着，任由阿眉没有多大力气掌落在自己胳膊上，神始终温柔地注释着她。这样鲜活的，快活的她，真是叫人舍不得错开目光。

月光在灯光的照耀显得越发朦胧，女提着灯，轻轻哼着不知从哪学来的曲，男背着个小娃娃跟在后，眉都被唱柔了。

郭襄眯着，悄悄打量着救了自己的两人，心中满是好奇。

“既然醒了就来自己走吧，这里离你家不远了。”杨过停脚步，漫不经心地。

被发现了！小郭襄吐吐，利落地从杨过背上来。刚想说话，就觉得自己地咙微微一阵刺痛。她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差被人掐死了。

“你咙上的伤已经上药了，不过想彻底好起来，估计还要三五天。”阿眉看到她的动作，温柔地提醒。

小郭襄暂时说不话，只能将两只乎乎的小手抱拳，冲两人一礼以作答谢。杨过一挑眉，笑：“你这小家伙倒是比郭大小讨喜多了。行了，我们也不送你了，一巷，就有人在找你的。”

见他二人要走，小郭襄忙拉住阿眉的袖，喝东西的动作，意思是想邀请他们去她家里休息一会儿再走。阿眉瞧了杨过一，见他并不打算理睬，便知他如今并无和郭靖见面的意愿。

拍了拍小郭襄的，阿眉袖指了指巷，同她无声地说了句：“再见。”

小郭襄看着并肩离去的两人，心里说不的失落。她张张嘴，试图叫他们两人，却只发了细小得听不见的喊声……

灯火通明的街，一群人围着小郭襄嘘寒问。郭芙到底没忍住，低声训着垂丧气的妹妹。阿眉望着这一切，忍不住笑了来。杨过侧看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心很好。

“郭大小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样的凶。”杨过撇嘴。

“凶也好的，起码很鲜活。”阿眉看着正拽父母衣袖要买桂糕的小孩，笑意盛满底，“怎么办，我突然想吃桂糕了。”

“这还不好办，我去给你买。你坐在这别动，我很快就回来。”杨过再三嘱咐，一翻便屋。

街市上的桂糕排队的人还不少，不过多是年轻女和妇人在买。杨过本就生得大英俊，周围人忍不住不停打量他。他倒是心无旁骛地买了桂糕就走，却引得大伙忍不住跟着他的影看去。

只见漫天灯火里，那容貌绝丽的女提着一盏灯，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