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已经算是小圈里的潜规则了。

凡是淘到什么新鲜玩意，首要的就是牵来给大家瞧瞧看看，品评一番，想要再闹，“朋友”之间大可商量着，换着玩或是一起玩，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么一来是给足主人家的面，二来也是所谓“破冰”，不人还是玩，归，都得先把份地位明了，日后调教起来才能称心如意。

简而言之，互惠互利的大好事。

乔凯由侍应生领到房里时，几人已经玩得闹了

带人场的不止骏一个，那些公哥的新儿都是妆容甜穿着的女人，落落大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杯落若隐若现的印。

骏穿一黑西装，鞋黑得发亮，翘着二郎，桌前摆了一排空酒瓶，没显斯文，更觉得是个不好惹的人。女气魄有加，被推搡着倒在他怀里，还能笑得枝颤，一酒向他索吻，吻得尽兴，周围人也看得尽兴。

乔凯穿黑打底衫棕呢风衣，模样打扮显得清纯，像才毕业的学生，与这闹格格不。他双手在兜里，低着，也没人注意到他。

人番敬酒，骏得了空闲，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晃着酒瓶。他向门边歪了，说：“过来。”

乔凯便走过去。屋一时静来，都看向这位新现的陌生人。

骏不知喝了多少酒，比平日清醒时瞧着要温和一些，语气也温柔：“乖。”他抬起手，乔凯会意，跪在沙发前，将伸到他手掌。

他发不算，恰到好地使人觉得乖顺，脸上的摸起来也算柔。

“这就是你那个，新养的狗？”

骏从鼻里哼一个满是酒气的“恩”，手掌顺着发向梳理，着那圆小巧的耳垂。

那酒友新奇地打量着乔凯：“得还不错，小琪借你，这狗借兄弟玩几天？”

骏笑了笑：“借不了。”

酒友不满：“唉，兄弟哪次得着好东西没给你玩过，你这就有小气了吧？”

“不是这个意思。”骏语调轻缓，吐字便有些慢，“人和狗怎么比，用他换你的小人，传去，恐怕就该有人说我看不起你。”

酒友喝了，嘿嘿笑了两声：“那不换了，借我玩玩。”

骏松开手，笑了，不置可否。

乔凯被了酒。

起先是用杯，后来是用瓶，得难受，衣服脱到一半被捉去手腕，松松垮垮半截腰。

女酒量比他要好得多，大概是同为玩的同病相怜，比起那帮公差就要掐着他酒，女要温柔得多，一酒吻上来，细致温柔，混杂着淡淡的茉莉香。

喝到最后，有人要扒他。周围尽是哄闹的人声、笑声，晶灯闪得人，天旋地转颠倒着，分不清。

乔凯也笑，笑得又甜又乖，有求必应，让什么就什么。

他跪在沙发前给男人，牙齿不小心碰着了，脸上被扇一耳光，耳鸣响得他疼，糊着说了声对不起，只敢像小孩吃糖一样慢慢地。

有人骂他怎么这么贱，他就笑呵呵地说是啊，天生的。

打底衫被掀到锁骨，用牙咬着，那扒他衣服的人动作稍微停了一，接着，那还有些发的半边被人用手指有趣似地了一，疼得让他发抖，弓着背要缩成一条虾米。

“别碰，这里……”他糊着松了，过后又怕挨打，还要解释，“我怕疼……”

又是一阵笑，分不清在笑什么，他就跟着笑。

有人笑着说：“悠着，别真给玩坏了。”

他闭着和人接吻，被咬破嘴角，咽血。记不清怎么结束，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大概是玩够了，或者没兴趣了。

他只听见骏的声音，说：“够了吧？”

乔凯被扔林肯后车座，宽厚的影压上来，发被五指梳上去，四目相对。

骏扯着嘴角，说：“真贱。”

乔凯向来温顺，回答说：“是啊，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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