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朝臣的手段，二来也是各家弟在众人，尤其是在皇帝面前脸的大好时机，所以这一天的皇里向来都是闹的。

魏来虽然升了官，不过却也只是正四品，这中秋宴自然没她的份儿。何尚书倒是位权重，但他的儿们都外放离京了，女儿也不打算来凑这闹，今年便也只带着夫人去了皇。

皇中中秋夜宴开始的时候，墙之外早已是一派闹。天刚黑的时候，便有小童提着自家编制的小灯在外嬉闹，再晚些，街两旁便被卖灯人占据了。

中秋不比元宵，虽然同样是不可忽视的节日，也同样是十五赏灯的日，但这一天夜里官府是不举办灯会的。今夜的灯会全由百姓们自发举办，路边那一个个的灯虽也不若元宵时官府拿来的巧，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何芷穿着一素的裙，缓步走在城南闹的街上。旁跟着的习秋没走多久，便被路边一个老妇人摊上的灯引了目光，没一会儿功夫，手里便多了一盏兔灯。

“小，我看还是老爷说得对，您啊就该多来走动走动。这中秋的夜市真闹，若还像往年一样闷在家里，那多无趣啊。”习秋今晚的心显然不错，一边左顾右盼，一边笑嘻嘻的冲着何芷说。

何芷素日里就是个安静的，这闹向来很少凑，尤其是在名声败坏之后，她就更不耐烦来面对别人的指指了。说起来，她上次中秋来游玩，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今日听了父亲劝告难得来这一趟，倒是心不错。

“今夜人多，小心些别走散了。”何芷的脸上带着些浅笑，眸转扫过街边那一盏盏漂亮的灯，却并不接习秋的话茬，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我的小啊，难得来玩一趟，你就别这么拘束了。”习秋跟在何芷边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主仆两人的向来不错，这时候便是毫无顾忌的嘟着嘴表示了不满。说完话后，目光一扫，却似发现了什么，拉着何芷就奔了过去：“小，那边有卖冰糖葫芦的诶，好多年没吃过了……”

冰糖葫芦这东西，基本上是属于烂大街的零了，小孩几乎就没有没尝过的。不过何芷却是个例外，她从小家教严格，除了家里的吃之外，外面的东西几乎就没过，这街边小贩卖的零，更是连见也没见过几次。

习秋自然和何芷不同，虽然她自幼被卖了何府丫鬟，但这零还是尝过的。只是小时候家里穷，也没吃过几次，记忆里便将这东西的味夸大了无数倍。到如今，即便是跟着何芷尝过了山珍海味，幼时的那份执念仍旧让她对着那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垂涎三尺。

今夜难得没有拘束，也只有这主仆二人在，习秋便也不再藏着，兴兴的拉着何芷跑到了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跟前，抬手一指：“小哥，给我两串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小哥刚给个七八岁的小孩儿递了串糖葫芦，抬一见是两个漂亮姑娘，脸上的笑容便更了几分，笑呵呵的取两串糖葫芦递给了习秋：“姑娘，给，你要的糖葫芦。”

习秋兴兴的接过了，又付了钱，转手就递了一串给何芷：“小，尝尝吧，可好吃了。”

“……”何芷看着递到面前的糖葫芦，总有一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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