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睛,受着少年直起上,膝盖略退一,重新弯腰回到他的双间,又添了一手指他的里。
年男光的白皙膛起伏得厉害,其上的斑斑红痕越发诱人。少年却又像是真的端正了心思,只是专心将他后中混合的来。
季芹藻一动不动,不反抗了,也不发声音,渐渐连呼都平静来,近乎微弱,他闭着睛如同睡着了一般。
可顾采真知他没有真的睡着,因为当她低轻柔地吻在他脚踝的伤疤上时,他的脚趾不可避免地蜷缩了一。
真啊,是被她发现并一手调教来的呢。她略带得意地想着,没说来。
季芹藻生得白,在真言里少见光,天日久来就更白了,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温,于是那被刻意阻碍了恢复和反复破坏新生而落的疤痕,就被衬得越发狰狞丑陋,如同一显至极的瑕疵,叫人无法忽略。
然虎有纹,豹有斑,玉若有瑕,更显其。
顾采真很偏这疤痕,这是她第一次占有季芹藻时留的,这更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这人从那天起,就以男人的份,为她一人所有。
当初还以少年的样与他时,她就已经显对这儿的关注,而等到她换回顾采真的份后,这好倒是更加烈,她常在巅峰时忍不住挲他的脚踝,悦时会吻,怒时会咬,以至于到后来男人在中被迫雌伏快要崩溃之际,只要被她捉住脚踝着伤疤就会意识呜咽,刺激得她越发望重。
她眸一转,轻声,“尊原是要消掉你这疤痕的,可我当初再三请求她,别这么。”
季芹藻无声无息,全无反应,脑海中却一时是少年缠着他时对这伤疤的抚,一时是顾采真折腾他时对那儿的过分关注。
顾采真叹了气,像是忍不住似的,又去亲了亲他脚踝上的疤,尖充满意地舐过疤痕上凹凸不平的肌肤,“这是我留的,虽然不漂亮,可我想你留着。芹藻,你偶尔看着它,会想起我吗?”
她看着男人一瞬间绷的足弓,无声地笑了。
继而,又有些愤愤起来。
可这绪来得古怪,去得也飞快。
因为,季芹藻终于睁开了双目,却看也不看她一,只是哑着嗓又说了一遍,“你真的……太恶心了。”
不是你们,而是你。
这个莫名其妙的念从顾采真心中划过,她没多想,就潜意识已然愉快了几分,抱起季芹藻朝浴池走去。
“来,我帮你洗净。”她温柔地说。
季芹藻不反抗地带温的中,任她摆。
洗不净的,他在心里一字一顿近乎漠然地想,再也洗不净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我保证(剧,挑逗梗)
尊的四位妃所居之殿,从来都是其他人侍的禁区,不尊是否摆驾其中,总之擅者死。当然,想要得门而也不那么容易,每座殿外都有尊设的结界和禁制,绝大分人从那儿经过时,甚至不知自己正在一座殿附近。而这几个殿的侍者更是知规矩,但凡顾采真来了,都悄无声息地退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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